連忙跟著走了出去,既然趙彥搭上了徐誦這條線,恐怕是站在了太子一方了,他們齊楚浙黨如今跟太子不和,他也沒必要在這裡跟受人冷眼。
孔貞幹不禁嘆道:“徐先生,我們是不是要價太狠了,那鐵路公司可是人家花了一千多萬白銀弄起來的大公司,我們只是出點糧食,就要佔去五成,也難怪他們不答應!”
看到孔貞幹都這麼說了,宋傳典也不禁隨聲附和,他們宋家現在就只能是孔家的應聲蟲了,這次也是看孔家和德王都這麼幹,他也不得不這麼做,不過心裡也有些打鼓了,看朱由崧走得那麼幹脆,若是朱由崧把建化肥廠的事情將他排除在外,而又弄不到鐵路公司的股份,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徐誦哈哈笑道:“大家不用擔心,現在跟這位北海王站在一起的不過就是張家跟苗家而已,這二家雖然有錢,卻沒有糧食,如今在山東只有德王殿下和孔家有足夠的糧食賑災,只要我們不拿出糧食來,鐵路公司就等著倒黴吧,五成?現在還只是五成,若是等到非常時期,就算是八成,他們也得拿出來!”
孔貞幹也跟著乾笑兩聲,對於這個沒事捏著蘭花指細聲細氣的娘娘腔,他一直都沒什麼好感,而且以他對朱由崧的認識,明白這位北海王絕對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既然他走了,就說明他還有後手,必須要加緊行動了,想到此處,或許他也得留條後路,萬一北海王真能夠拿出足夠的糧食賑災,他也得馬上跟上。
回到寓所,朱由崧眼神冷得能夠結出冰來,魏進忠在後面都感到陣陣寒風,朱由崧說道:“魏進忠,心怡姐姐回來了沒有?”
“我早就回來了,只是看你出去這麼久,才去看了看新蕊妹妹!”
此時新蕊也端上一碗紅豆甜羹,說道:“殿下,您出去受了氣,可別氣壞了身子,吃點甜羹順順氣吧!”
面對從小將他照顧到大的新蕊,朱由崧是沒辦法生出氣來的,他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新蕊姐姐,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心怡姐姐談些事情!”
新蕊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看著新蕊搖曳生姿的美好背影離開,新蕊這些年來倒也開始長身子了,裙裾當中美好的曲線隱約可見,不過想想也是,新蕊不過比袁心怡小那麼一歲。
朱由崧轉過身來,說道:“心怡姐姐,今天我在趙彥那裡碰到了一個人,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袁心怡笑道:“王爺,您說的可是徐誦?”
朱由崧冷哼一聲,說道:“徐誦在北京是就應該是你們安全域性的重點監測物件,為什麼他來山東,並且跟德王拉上了關係,這次更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而我在這之前,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袁心怡呵呵笑道:“王爺何必這麼生氣?徐誦來山東,跟德王拉上線,並且密謀破壞王爺的鐵路公司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不過你不覺得讓他這樣做,對我們反倒有利?”
朱由崧仍然冷著臉,說道:“我可看不出這對我們有什麼有利的地方?”
袁心怡呵呵笑道:“現在王爺雖然跟那些山東商幫合作,不過雙方是站在平等地位上的,也就是說他們隨時都能夠拋棄王爺,跟別人合作,就像是現在,趙彥、孔家甚至是與您同源的德王一家,都選擇了跟您作對,這樣的合作可不怎麼令人放心啊!”
朱由崧說道:“我當然知道他們不可靠,不過只要他們暫時站在我這邊就行了,反正與他們的合作,只不過是一個化肥廠!”
袁心怡笑道:“山東的地理位置優越,特別是鐵路建成之後,海貿、工業、農業都會有巨大的發展,而且這裡是京畿控制南方的戰略要地,我想我們應該牢牢控制住這裡!”
朱由崧想了想,說道:“山東的地理位置雖然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