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這些人後面所代表的勢力,在他們修築鐵路的時候從中作梗,與其等到他們搞鬼再收拾他們,還不如直接在議會舉辦之時,一舉拿下,反正他們屁股後面都不乾淨,收拾了他們也不算是冤枉,而且有了議會的表決,他們就能夠擺脫構陷的名聲,畢竟議會是**的代表,他們是秉承**做事。
在京滬鐵路和漕運改革上面,雙方鬥得激烈,不過在陝西賑災、鐵路、水利以及石油開發方面他們卻興趣缺缺,除了一些陝西籍的議員還在聲嘶力竭地疾呼之外,其他**多數都沒有支援他們的意思。
陝西那地方原本也是一塊風水寶地,水土肥沃,地形險要,因此也成了一個王霸之基,不過自從隋唐之後,關中因為開墾過度,就變得越發貧瘠起來,因此宋代便將都城遷移到了河南開封,到此時明朝,陝西那邊根本沒什麼產出,修條鐵路,恐怕得天天給陝西那邊運送賑災糧,到頭來還得落在他們的賦稅上,雖然說投入總歸有產出,不過陝西那邊的產出,無疑是晚了些。
與其如此,倒不如干脆不要修什麼隴海鐵路,將錢投到回報更高更快的地方,對此朱由崧也沒什麼好辦法,議會政治是以利益為重心,可不是以他個人的意願為中心的,此時它已經開始發揮他的作用了。
朱由崧明明知道過兩年西北幾聲大旱,將會產生一場波及全國的農民起義,但是此時卻無法做到未雨綢繆,現在以北京的軍力,就算是李自成等人發展到巔峰之時,朱由崧也有把握將他們夷滅,不過那種破壞力實在是太大了。
大明朝京城的議會並沒有對北京城的百姓產生什麼影響,自古以來的傳統讓他們養成了不言國事,被動接受的性格,議會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新的衙門而已,那些議員就是其中的官老爺,這讓大明朝的議院頗有些走味的意思。
不過議會給他們帶來的唯一的好處,就是養活了很多很多的商販,因為京城平白多了幾千議員,再加上議員的那些隨從小廝,加起來足有數萬人,他們的吃穿用度自然刺激了周邊的商販向各大客棧酒店以及青樓運送各種瓜菜魚肉。
夕陽西下,在北京城門即將關閉之際,一騎奔馬由遠而近,看到即將關閉的城門,不僅高叫道:“我有加急軍情,馬上開門!”
城門上計程車兵也馬上著人核對了對方的身份,開啟城門允許他進入,那人縱馬疾馳,到樞密院門中,方才翻身下馬,衛兵通報之後,那人匆匆進入了樞密院。
就在議會進行到第三天的時候,樞密院收到了從南方傳來的一份加急軍報,朱由崧也不得不將離開議院,著手處理此事,荷蘭人滋擾澎湖也就罷了,這次居然以欺騙的方式在臺灣劃下了一大片的土地,並且開始威逼當地百姓向他們交稅,這對朱由崧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內閣接到這份奏報的時候,還只是覺得這些紅夷人有些囂張,不過朱由崧卻有些驚奇了,荷蘭人佔領臺灣,那應該是在天啟年間吧,趁著大明朝廷應付東虜,無暇東顧這才讓他們佔領了臺灣,現在他皇爺爺萬曆還沒死呢,努爾哈赤雖說已經成了氣候,不過還沒打起旗幟呢,大明朝表面上還是一片光鮮,怎麼荷蘭人就敢入侵?
這些歐洲人難道真以為大明朝跟他們政府的印度、印第安人一樣都是原始部落,他們可以以一敵百嗎?他們的優越感也太強了點吧?
朱由崧被他們氣到了,臺灣雖說是顏思齊首先帶人開發的,不過之後因為北海人數增多,朱由崧也派人向臺灣移民,並且命令當地的官員小心身邊的荷蘭人,他們居然仍然被騙,允許他們上岸。
不過朱由崧更生氣的,則是那些荷蘭人,為了第一屆議會的開啟,他們還真是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啊。
樞密院,參謀部辦公室被張風府、袁心怡等等北海軍隊出身的參謀人員佈置成了一個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