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有幾分薄面,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別人卻也未必會買我的面子!”
“空口白牙就想讓人家拿出錢來,自然不太可能!”
朱由崧這麼一說,讓張維賢起了興趣,這些日子張維賢也曾經觀察朱由崧的行事特點,那就是注重利益,向他靠攏的必然都賺得盆滿缽滿,背離他的則虧得傾家蕩產,難不成這次交稅還能交出什麼利益來嗎?
朱由崧繼續說道:“商戶向朝廷納稅,那是因為朝廷保護了商戶的產業和利潤,在這上面朝廷做得並不好,那些官員一面享受著商戶的孝敬,一面卻將商戶斥為四民之末,所以商戶並不願意交稅,而是更願意將錢交給那些大官獲取保護。不過我可以給他們一種權力,就是自己制定稅率的權力!”
張維賢皺了皺眉頭,說道:“自己制定稅率?這樣一來商人豈不是扼住了朝廷的咽喉?這可是商賈之禍啊!”
朱由崧微微一笑,說道:“就算不是如此,那又如何?現在朝中哪個派系不是收取好處,為自己家鄉的商戶張目?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將商人挑出來,讓他們直接參與朝政,如此一來,不過是讓商戶孝敬給官員的金錢直接繳入國庫而已!”
張維賢說道:“王爺這的確是驚人之舉啊,不過這樣一來可就造成了商賈與朝臣之間的對立了!”
朱由崧說道:“表面看起來是這樣,不過細分起來卻可以知道,我朝的商賈與士人實際上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關係,就算是有些對立,也無傷大雅!”
張維賢說道:“如果真能做成,朝廷的歲入可就是有了巨大的提高,軍制改革自然就不在話下了!不知道王爺需要我做什麼?”
朱由崧笑道:“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據我所知,國公爺與南方的幾位大商戶也都有聯絡,你要做的就是把南方那些有實力的大商戶介紹過來,然後的事情由我來做!”
朱由崧要做的自然實行議會制,在他看來明朝的皇帝根本就沒有所說的乾綱獨斷的權力,不過在名義上卻擁有著治理國家的責任,一旦國家有變,反而成了臣子推卸錯誤的垃圾桶,有多大的權力,才能做多大的事情,與其把這名義上的這點責任不放,還不如放開,直接讓那些臣子承擔責任。
而張維賢就是朱由崧看中的第一任議長,張維賢此人一項給人溫文爾雅的君子的感覺,而且與各方各面的關係都十分不錯,可以說是議長的最佳人選。
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徵得萬曆皇帝的同意,朱由崧離開英國公府便匆匆進宮,因為萬曆皇帝對他的寵愛,特地給了他隨時都能夠入宮覲見的權力,這讓他與皇帝的見面溝通都方便了不少。
見到萬曆皇帝之後,朱由崧便將他的“戶部稅制改革”的摺子交了上去,戶部稅制改革表面上是要把地方坐收坐支的財政收歸中央,實際上卻是把議會制隱藏其中,萬曆帝看完了摺子,皺著眉頭說道:“這樣真地能夠收上錢來嗎?而且每個省都要設立省議會的話,這戶部的規模也太大了吧?那豈不是凌駕於六部之上了!”
朱由崧笑道:“皇爺爺,您別光看這議會的人數規模大,這議會實際上越大權力就越小,議會實際上是一個讓人爭吵的地方,如今北方的採礦、鋼鐵、造船、石油以及鐵路這些新興產業都需要交稅,而南方的絲綢瓷器的海貿卻不需要交稅,北方計程車紳早有微詞,若是長此以往,恐怕北方士紳離心,若是在議會上,正好給了他們一個爭吵的機會,也好讓他們發洩發洩,最好是逼得江南商戶也一體交稅,那麼朝廷的歲入可就寬裕得多了!”
萬曆帝笑道:“點了點頭,你小子果然有幾分鬼才,不過這議會這麼大,花費應該不小吧?”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議會雖然大,不過能夠成為議員的傢伙,哪個還缺錢?朝廷不過是要給他們提供一個地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