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唐山港的原因,則是因為天津港早已經是軍艦密佈,已經成為了向北京進攻的前進堡壘,他從那裡離開,一定會遇到軍艦的盤查,到時候他很難將這些金銀帶走。
不過就算是在唐山港,或許是因為他們倒黴,剛剛出港,就看到了兩艘龐大的海王級鐵甲艦正要進港,卻突然打出了旗語,讓他們停下來接受檢查。
徐鴻儒皺了皺眉頭,兩艘海王級鐵甲艦的威力,根本不是他們這種商船能夠相比的,看來朱由崧他們並沒有忽視唐山港的防衛,如今徐鴻儒不禁陷入了兩難境地,要打肯定打不過,他們船上只有幾座西洋人的青銅船舷炮,就算是抵近發射,也不可能打穿對方的裝甲;讓他們上船檢查不是可能的,船上大量的金銀,已經足夠讓他百口莫辯了;要跑也跑不了,還望級鐵甲艦是軍艦,使用的是最先進的三漲蒸汽機推進,巡航速度可以達到十七節。
徐鴻儒現在甚至有一種山窮水盡的感覺,要是在陸上,憑藉他的功夫,怎麼跑不了,這次可是壞了!徐鴻儒甚至有一種感覺,朱由崧就在對面上的船上,在看他的笑話。
實際上朱由崧還真是在其中一艘的海王級鐵甲艦上,因為這兩艘當中除了一艘是剛剛入役的海王十號鐵甲艦之外,另一艘正是朱由崧的座艦,也是海王級的首艦海王號。而在朱由崧旁邊的就是袁心怡,雖然徐鴻儒在宮中能夠呼風喚雨,不過依靠著錦衣衛的配合,袁心怡還是能夠緊緊地把握住徐鴻儒的行跡,這次就是等他出海之後,再來逮捕他,徐鴻儒一身功夫和隱藏行跡的本事,在這大海當中可是施展不出半分。
“那三艘船都把船底鑿沉,人員乘小船離開!”徐鴻儒喝道。
徐鴻儒的命令,讓身邊的水手一愣,朱由崧喝道:“還站著做什麼,還不下令馬上執行!”
因為曾經跟朱由崧訓練出來的軍隊交過手,徐鴻儒也開始試著建立一支令出必行的手下,無論他的命令有多麼荒謬,此時徐鴻儒身邊的親信不禁問道:“副教主,這是為什麼?那裡面可都是金銀啊,我們這艘船上只有十萬兩黃金,其他的金銀可都在那些船上!”
徐鴻儒搖搖頭說道:“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我們現在是在賭,賭對方是更看中我們還是,更看重金銀,如果他們不抓緊將那些穿拖回港口的話,那些船很快就會沉入海中,這裡已經是深海,他們可不好打撈!”
一開啟水閥,汩汩的海水湧入了三艘千噸級的海船當中,無數的小船從這幾艘大船周圍散出,而徐鴻儒的那艘座艦已經遠遠駛開了,朱由崧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徐鴻儒不愧是徐鴻儒,那麼多黃金居然都拉不住他!”
袁心怡說道:“這種人才是最危險的,幾百萬兩的黃金白銀,隨手一扔,毫不可惜,況且他這是北去,一旦跟李如柏他們勾結在一起,那可就糟了!”
朱由崧笑道:“心怡姐姐,你的意思是要追他們,這幾百萬兩的金銀,豈不是白白lang費了!”
“你?取回這些金銀對你應該不是問題吧?況且金銀對你有意義嗎?”袁心怡說道:“為了這點金銀,放過大敵,可不應該!”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金銀對我沒有意義,不過我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三艘船沉下來,先把他們拖回港口吧,至於徐鴻儒……”
朱由崧輕蔑一笑:“一個喪家之犬,在我看來,還是比不上這些金銀的,我採集金銀雖然容易,不過還是要動用飛船!而且遼東,我遲早是要解決的,我看他還能跑到哪裡去!”
此時在海軍陸戰隊的內應之下,很快就剷除了城門之處的土石,開啟了城門,十萬京營進入京城之後,馬上就宣佈了戒嚴,在各處張貼出了告示,並且透過揚聲器向全城宣佈,一個時辰之內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都留在街道上,所有人必須回家,或者進入建築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