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看見自己的身體還靜靜的躺在地上,蹲在她屍體身邊的是流年,他正皺著眉毛看著自己的屍體,看起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同時不停地有一道道柔美的白色光芒罩在自己的身體上,代表著自己正在被一個牧師不停地復活著。
流年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說什麼,可是葉詞聽不見,她只能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雖然葉詞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是真的死掉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真是神奇,她似乎就好像真的已經死掉了一般,彷彿如同原來那些社科雜誌裡所說的不靠譜的體驗一般,靈魂和肉體的剝離,遙遠而痛苦。
“精靈,歡迎你來到我的樂園。”就在葉詞還在看著流年的表情考慮自己該怎麼和他交流一下的時候,剛剛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葉詞立刻就回頭循聲望去,只看見在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他看起來只和一般的玩家一樣的身高,渾身上下都繚繞著或濃或淡的黑煙,看起來神秘又強悍。
葉詞就這樣緩緩的轉過身,靜靜的看著這個距離自己不算遙遠的NPC,偷偷的看了看他的屬性,真可悲,從名字到等級到所有的屬性點都是未知的。這次甚至連問號都不具備了,直接在屬性版上大大的幾個未知讓葉詞撥出了一口氣,這個傢伙還真是……有夠神秘。
“你是誰?”葉詞想了想,然後靜靜的問出了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沒有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對面這個NPC是誰,也想知道它又怎麼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的。只不過,葉詞可是不確定她想知道這個神秘的人物就會老老實實的告訴她。
她想得一點都沒有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從斗篷下溢位了一陣低低的笑聲,聽起來真是挺歡樂的,隨後,他抬起了手。葉詞看著那雙手,這真是一雙漂亮的手。葉詞看不過不少手,但是都沒有這雙漂亮,這是一雙潔白、細膩、修長並且柔弱無骨的手。那飽滿圓潤的指甲泛著淡淡的蒼白,手指也似乎稍微的缺少血色,除此之外,這雙手簡直完美地好像是這世界裡最高貴的藝術品。
絕無僅有。
葉詞望著那雙手,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這樣的四個字。這四個用來形容這雙手還真是太合適了。她只看見那雙手緩緩的抬起來,那柔軟的黑色袍子從他的手腕上上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同樣完美地一雙腕子,再接著,那雙手將頭上的帽子揭開了。
有那麼一瞬間,葉詞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如此明媚的金光閃過,耀的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可是,明明沒有任何的光閃過,只是面前的這個人實在給人一種耀眼的感覺。如此完美地容貌,甚至難以用任何語言區形容,他有著一頭金色的長髮,那長髮一直落到了地上,跟這灰濛濛的環境比起來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或者應該這麼說,這個人出現在這樣的環境裡本來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可是,他卻偏偏就這樣出現了。
詭異,透骨的詭異。
“我是誰?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我自己,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答案。如果你問的是我的名字,我想你應該很熟悉了,但是,名字對於我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至於我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緩緩的說著,一抹笑容從他的面孔上浮現出來,好像在夜空下盛開的蓮花一般的純淨美好,讓人心馳神往。
葉詞有點頭暈的聽著這繞口的解釋,雖然很想打斷或者跳過這樣的對話,畢竟奸詐這樣的屬性對付普通的NPC很管用,對待這種高階NPC一定是不管用的,所以她耐著性子聽著對方的話,只是在心裡不停地咒罵他:丫的,老孃就是問你是誰,你老實的報上名來不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你以為你說相聲呢
“很熟悉你?”葉詞揚起了眉毛,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她雖然記性不算是太好的,但是絕對不差,類似這個男人如此讓人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