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揮起刀子準備砍下去。砍下那顆頭顱,帶回去,就算完成了成人禮了。
但是對方突然從陷坑裡站了起來。他身上還是一片血肉模糊,那幾支箭頭上淬毒的長箭,正在把毒性送往他全身的血脈,但他還沒有死。他伸出雙手,用最後的力氣抓住了毫無防備的丁柯。
喀嚓。丁柯聽到了自己的脖子折斷的聲音。
那一瞬間他也看清了對方的臉,那是巴雅的父親,他嘴裡噴出帶著血腥味兒的酒氣,大概是想趁著酒意衝上雪山,給自己的女兒報仇。
這就是夸父的力量啊,丁柯想,受了這麼致命的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