緘口不言。
“嘭”!這奇頓老大一拳砸在桌子上,骨胳也咯嘣咯嘣響,眼裡呼呼的往外冒著火苗,樣子很是嚇人。
“他孃的!這小祭祀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從老子嘴裡奪食,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也讓他知道知道,這琴山小鎮是什麼地方!”
“對,扒了那小子的皮,敢吃我們老大的頭籌,真是不要命了。”
“老大,不如您帶著愛麗一塊去找那小子,當著他的面即興表演一下,也讓那小子見識見識什麼是級猛男!那才夠爽啊!”
跟著奇頓一起喝酒的十幾個傭兵,大多都是無家無業,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這次他們意外逮到了一個大的獵物,欣喜之下,就直接來到了愛麗這裡,對於琴山小鎮的變化,卻是絲毫不知道。
對於祭祀的記憶,他們的認識還停留在那個老祭祀在的時候,雖然並不知道新來的祭祀性情如何,但是那老祭祀留給他們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以致於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新來的小祭祀更不必放在心上。
不過除了他們的叫囂,酒館之中卻再沒有人跟著他們起鬨了,一個個好開葷素玩笑的大漢,卻不約而同的啞了,低了頭,愣愣的默不作聲,使勁的吸吮著杯裡劣質的烈酒。
對於眾酒客讓人很是納悶的奇怪反應,奇頓不免心中一驚,不過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門口傳來了秦慕楓冷冷的聲音:“竟想在光明神面前做齷齪的事情,真是罪不可赫!坦桑,你身為教堂的騎士,還不快將這些瀆神者給我拿下!”
坦桑雖然被秦慕楓種下了三尸血符,但是他還是有一點自主意識,奇頓對於秦慕楓的侮辱言語,那坦桑雖然聽著心中不怎麼好受,但是為了完成這筆生意,他決定還是暫且忍一下,反正說的也不是他。
萬萬沒想到,這秦慕楓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嚇得坦桑猛地一抖,不覺打了個寒顫。迅回過身,滿臉的驚恐和慌亂,坦桑知道,自己該有所行動了!
“噌”的一聲拔出背後的重劍,一指奇頓道:“異教徒奇頓,竟敢口出狂言,侮辱偉大的祭祀大人,褻瀆無所不能的光明神!我坦桑身為教堂的守護騎士,豈能容忍你如此膽大妄為?”
就在坦桑義憤填膺的表演之時,秦慕楓面無表情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在秦慕楓進門的剎那,酒館之中大部分的人都低下了頭,生恐這個笑面虎記住自己。
秦慕楓的目光沒有先看奇頓是個什麼人物,而是先對著愛麗看了一眼,以前的他,對於愛麗還有一點顧忌,但是現在凝結成雷神之後,秦慕楓對於還沒有九級的愛麗,根本就不怎麼放在心上。
狠狠的瞪了一眼笑顏如花的愛麗,秦慕楓心中知道剛才愛麗剛才分明是故意使壞。不過現在還不是和這個女人算賬的時候,秦慕楓先要處理的,是這個膽敢對他大放厥詞的傢伙。
“坦桑老兄,咱們兄弟快十年的交情了吧,難道你要為這個祭祀對付老哥我?”奇頓在坦桑抽出寶劍之時,臉色大變,隨後又故作鎮定的說道。
在奇頓說話之時,秦慕楓才注意到這個奇頓,現這是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一臉金黃色的大鬍子,顯得很是粗獷。身後揹著一柄重重的鐵斧,足足有車輪子那麼大。一身半舊的皮甲之上,不斷的散出血腥味。
“奇頓老兄,沒辦法,如果你得罪了兄弟我,沒說的,咱們可以杯酒泯恩仇,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冒犯我們可敬的祭祀大人!對祭祀大人不敬,就是對神的侮辱。看在我們多年好友的份兒上,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祭祀大人跪倒請罪,祭祀大人**在你無知的份上,肯定會饒恕你的!”坦桑一邊說,一邊朝身後的米勒使了個眼色兒,讓他用魔法通知駐地之內的兄弟。
輕蔑的斜睨一眼秦慕楓,那裹在潔白祭祀袍之內的身軀更顯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