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在床上躺了十來天,這十來天,阿梨也在秦淮的床上躺著,聽秦淮給它說自己小時候。阿貴在一旁幫腔,他如今也知道阿梨不是一般貓,還知道它救了主子,對阿梨稀罕得不得了。
秦淮說他是家裡幼子,很得寵,四五歲的時候就上樹掏鳥,六七歲上房揭瓦。
阿梨不信,它見過戲班子收進來的小學徒,調皮的都是那種虎頭虎腦的,但它看秦淮的模樣,覺得秦淮小時候肯定很乖。
果然阿貴拆秦淮的臺,「上樹掏鳥的是大少爺,上房揭瓦的是二少爺,您自小是個書呆子。」
話音未落,秦淮就突然收了笑,阿貴也變了臉,嘟囔著該去煎藥了,勾著腦袋跑出去了。
秦淮的病還沒好透,洪霸山的手下又上門來請了,秦淮還是要去,阿梨知道自己攔不住他,躲進床鋪裡,背對著秦淮不理他。
秦淮嘆息道:「你當真不看我麼?」
誰知今日會不會是最後一面?
「好吧,那我回來可不能再生氣了。」秦淮推門走了出去。
阿梨對著牆撓爪子,恨自己無用,把牆撓出一個大洞。
秦淮隔天早晨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身酒氣,眼神卻亮得很,他抓著阿貴的手,把阿貴的手都勒紅了,「阿貴,阿貴,我真高興,我當真高興。」
☆、番外 黎洲x夏涼思
秦淮隔天早晨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身酒氣,眼神卻亮得很,他抓著阿貴的手,把阿貴的手都勒紅了,「阿貴,阿貴,我真高興,我當真高興。」
阿貴的眼淚漱漱而落:「主子,您別這樣……咱們、咱們離開這裡。」
秦淮怔怔地看著阿貴:「去哪裡呢?家早沒了,我還能去哪裡呢?」
阿貴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又道:「我、我替您去,您、您別去了……」
秦淮拍了拍阿貴的頭:「你哪行啊!你還要幫我照顧阿梨呢!」
阿梨還是不明白,卻又無法將疑問問出口,越是這樣越著急,便在秦淮懷裡打滾,抓著他的衣襟又嘶又咬,發洩著一腔不知從何而來的怨恨。
秦淮任它在懷裡鬧騰,卻沒曾想阿梨勁大,把他胸前到腰腹的衣襟給撕開了,那肌膚上的紅印和齒痕,讓阿貴倒吸一口涼氣。
阿梨看過去,仍不明白,只當他是受傷了,要去幫他舔傷口,秦淮一手把阿梨拎了起來,面不改色的把衣襟拉上,卻發現拉上也擋不住,便讓阿貴給他找件衣服來換。
阿梨揮著四肢抗議,秦淮湊臉上去貼著它,阿梨就不動了,怕撓傷他,只貼著秦淮的臉軟軟的「喵嗚」著。
晚上秦淮睡得正沉,卻硬生生被身上作怪的小傢伙舔醒了,他把阿梨拎起來,看著自己被解開的衣襟,心想這貓成精了就是不一樣啊,都會扒人衣服了。
猛然低頭一看,卻發現胸前的紅印和齒痕都不見了!肌膚恢復了光滑,痛感也消失了。
秦淮震驚過後,抱起阿梨蹭了蹭,嘆道:「你何必待我這般好?」
阿梨喵嗚一聲,舔了舔他的臉,親暱地蹭著,秦淮突然道:「你若是個神通廣大的妖精該多好……」
阿梨的動作一頓,在秦淮耳邊急切地喵嗚著,我會變厲害,會的!
秦淮卻先笑了出來,「是我魔怔了。」竟然寄希望於你這個小東西……
秦淮抱著阿梨,低聲呢喃:「阿梨,你要好好活著。」
阿梨仍沒明白,這是一句訣別。它被秦淮撈在手裡順毛順的舒服,抵抗不住天性睡了過去。
後面洪霸山又來請秦淮幾次,秦淮每次回來都很高興,是真的很高興,阿梨從沒見秦淮那般高興過,那時阿梨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勝利在望」。
有天晚上,秦淮突然給阿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