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下宮本老師,看他有沒有可能在一個星期內趕出一部小短劇,能的話最好,我們可以利用宮本的聲望帶起這批新作,如果時間太緊,那就算了。”
“呃……恩。”
小兔拿著一直沒被檢視過的表格和那張被遞給他的潔白草稿紙回到自己位置,然後皺著眉頭面向眾人。
“矢鬱哥他……”
“蛋定點,小兔。”竹子走過來拍拍小兔瑟縮的跟篩子一樣顫抖的肩膀,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我來的時候,在停車場沒看到矢鬱的車子。”小鳥接上,若有所思的看著難得一見正在發呆的左矢鬱。
左矢鬱愛車的程度不比一般人,甚至有些超乎常理,上班要是不開他家的路虎,他會一整天都持續釋放低氣壓。
眾人一聽,迅速換上一臉菜色,今天可是連心愛的路虎都沒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超級嚴重的事?而且還讓他們鐵面無私的總編這樣失神落魄?而他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安炎焰。
“會不會是和貓咪姐吵架了?”小兔小心翼翼的輕聲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倆就跟連體嬰兒一樣好的不得了,總感覺可能性不大。”竹子若有所思的反駁。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我和爪爪,你們看我們倆像是會吵架的主兒嗎?”
眾人視線在豆芽醬和八爪君中間來回漂移,這對恩愛的就跟粘稠在一起的蜂蜜一樣,怎麼可能會吵架?!
見他們集體搖頭,豆芽醬很自豪的揚起鼻子,道:“有時候鬧的比較大,我們兩個還會打架呢。”
“丫丫,別洩露咱的私事了,咳咳,總的來說就是,再好關係的兩個人也是會吵架的,只不過……我很難想象貓咪和矢鬱吵架的情形。”
眾人默,各種想象開始天馬行空起來。
有一貓一狗在地上打滾互抓的,有狗狗被貓咪按著死命抽巴掌的,也有貓咪被包紮成壽司捲進行空中飛人遊的……總而言之,各種各樣,無奇不有。
“你們很閒?都沒有工作了嗎?”身後響起左矢鬱低沉附加陰冷的聲音,眾人立馬作鳥獸散。
左矢鬱端著冒騰著熱氣的牛奶,看著佈滿冷氣冰霜的玻璃窗外,腦子不受控制的想著安炎焰。
想她現在在幹嗎?
他家的路虎有沒有被她折磨的七零八散?
她會不會因為他提早離開而感到生氣難過?
“嗚~嗚……嗚~嗚……”桌子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放下被子,拿起一看,一個未知號碼。
“喂,你好,我是左矢鬱。”
“……”
他吃了一驚,眸中卻有股寵溺的無奈盪開,應然後應了電話裡的人幾句話後,他抓過外套和包,和綠綺組的人打了聲招呼後,急奔離開。
而安炎焰此時正一副小學生犯了錯卻正巧被老師逮到的模樣,乖乖的站在車門旁,聽著交警叔叔孜孜不倦的教導。
遙想半個小時前,她一個急轉彎,撞飛了路邊一個大垃圾桶之後,就被眼前這個看似和藹可親,實則嚴肅愛念叨的交警叔叔逮住了。
安炎焰不得不把車靠邊停下,然後乖乖的開啟車門跨下來。
“交警同志好。”
“請出示駕駛證。”
安炎焰稍稍冒了下冷汗,爬進車裡,從車頂拿下一本駕駛證遞到交警同志的手上。
交警同事翻開一看,帶著疑惑上下打量起安炎焰。
“左矢鬱?”
“呵呵……”
“做了變性手術?”
“呵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