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跟著去澳洲,卻被甘媽以他工作太忙為由,給婉拒了
就連一直纏著他的小思源,都突然玩起了失蹤,這小丫頭不知怎地,竟和白露打得火熱,兩人每天都有聯絡,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搞什麼飛機。
說起來,王卓現在還有些納悶,白露怎麼就不聲不響的收下了那輛保時捷911跑車,以她的性格,應該堅決拒絕才對,這件事實在有些反常。
王卓不相信自己會看走眼,白露如果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那她更應該以拒收這輛車為機會,向他套近乎才對,那輛跑車再值錢也才兩百萬而已,正經是抓住他的心才是得到無價之寶呢
“準是思源這小魔頭從中搗的鬼。”王卓如是猜測。
身邊的女人們突然都消失了,一時間讓王卓非常不適應,他二十歲的年紀,正是男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最強的時期,別說每天無女不歡,每天不爽上三四次都不行齊非和甘霖走的時候他倒沒有多想,至少還有關盈盈在身邊,可是關世琛突然把人調走了,他的身邊一下子就呈現了真空狀態
有句話叫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而王卓現在的情況和這句話大同小異,他是一天沒妞憋的慌……
忍了兩天後,這天的傍晚,他一邊在房間裡轉悠,一邊對著手機螢幕上已經翻出來了半天的季瓊的號碼,終於還是沒撥,內牛滿面的坐回電腦前,開啟了一個男生電腦裡都有這樣一個的資料夾。
紙抽盒就在電腦旁,一切就緒,王指導無語望天,心說想不到自己還有再次光顧五姑娘的一天,真是悲哀啊。
剛要解腰帶,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他拿起一看,是個陌生的外地手機號碼,從未見過。
號碼歸屬地顯示的是首都,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王卓,我是阮明清,還記得我嗎?”
對方的聲音輕柔軟糯,有幾分熟悉,王卓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曾氏父子的名字,還有阮明清的風姿樣貌。
王卓連忙笑道:“原來是阮姐,怪不得是我沒見過的號碼呢,你這是回北京了吧?”
“還沒有呢。”阮明清帶著幾分苦笑,說道:“曾巖的病需要人照顧,我怎麼走得開呢。”
王卓聞言也有些黯然,曾巖在那次腦出血之後,再也沒有醒過來,一直是植物人狀態,他剛剛發病只有月餘,這個時候阮明清確實離不開。
“曾哥的病情怎麼樣了?”王卓隨口客套,其實曾巖的病他比大夫還要清楚,畢竟醫生只能看x光片分析病情,不可能掀開頭骨仔細看,而他卻用透視眼看到了曾巖的大腦損傷程度,知道他不可能有醒來的那一天了。
“還算穩定吧。”阮明清嘆了口氣,說道:“他已經搬到普通病房了,接下來就是恢復治療,丈夫說可能會很漫長。”
“照顧他很費力吧。”王卓同情的癟了下嘴,要照顧一個植物人,每天不僅要端屎送尿,還得經常給他翻身、按摩,不然很快就會生出褥瘡,那樣就更難伺候了。
“我已經習慣了。”阮明清苦笑一聲,問道:“你能出來陪我坐一會兒嗎?我在江洲人生地不熟,連個能聊天的人都沒有,都快要悶死了。”
卓正愁不好打發時間呢,痛快的答應下來:“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
四十分鐘後,兩人在離醫院兩條街遠的一家連鎖超市門口見面了,王卓開著他那輛剛買了不久的火紅色路特斯跑車,所到之處吸引了無數年輕人的驚豔目光。
保時捷的血統是德國的,法拉利則是義大利,都是來自二戰時法西斯侵略國一方,而路特斯則是英國血統,在國內很不常見,很多人看到它的車標還以為又是哪個國產的山寨貨。
但當他們看到王卓所駕駛的這輛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