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那種賭命的打法。
也就是在成州軍和涼州軍在渾河之上交手的這兩天時間,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涼州軍的弱點了,那就是水戰。
不過你要說是弱點吧!
人家能豁出命來和你死磕,最後你一樣也撈不到好處。
你要說不是弱點吧!
這幫人一點技戰術都沒有,就是完完全全的以命搏命。
反正這麼長時間,成州軍在渾河之上,是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而是損失不小,相對的涼州軍的損失一樣不小。
而整個戰局,打的最艱苦傷亡最大的就是兗州方向,劉子揚和劉子墨這一次是卯足了勁,要突破兗州防線將戰火燒到雍州境內。
晏元愷和陳杞兩人合兵一處,總計十萬大軍,卻要面對三十萬敵軍的瘋狂進攻,晏元愷為了減小損失,直接放棄了外圍的大面積地盤,將軍隊集中在了兗州道三個重鎮之內,這三個重鎮成掎角之勢,相互聯絡也相互牽制,勉強算是擋住了劉子揚和劉子墨的進攻。
其實這個時候晏元愷完全可以協調謝玉堂、穆斯塔法、呂陽暉三人進入兗州協助防守,不過他認為現在還不是他們入場的時候,他要消耗劉子揚和劉子墨的軍隊士氣,當這支聯軍計程車氣降到冰點的時候,才是謝玉堂、穆斯塔法、呂陽暉他們入場的時機。
此時的高陽城內,晏元愷帶著麾下戰兵剛剛擊退了敵人一次進攻,此時已經是他堅守高陽城的第七天了,聯軍的進攻依舊猛烈,高陽府內守軍三萬人,經過七天血戰之後,戰損近五千人,敵軍的損失雖然更大,可是他們的人多啊!
“讓預備隊上來,把兄弟們換下去休息休息。”晏元愷靠在女牆上,對身邊的親兵說道:“在調配一批弩匣上來,這幫人是發什麼瘋,進攻這麼瘋狂。”
“想去雍州了唄!”侯英武說道:“他們不是想把劉宇森從皇帝寶座上拽下來嘛!不去雍州他們怎麼拽啊!”
“就憑他們這點人,也想去雍州?”晏元愷不屑的說道:“我倒是覺得,他們只是想要兗州,從而對雍州產生軍事上的威懾,你也知道,一旦兗州失守,雍州要面對的壓力就會陡然增大。”
“要我說,直接讓謝玉堂、穆斯塔法、呂陽暉他們入場吧!”侯英武說道:“這都打了七天了,就他們那士氣該降下來早就降下來了,再等下去我們這邊的損失會越來越大。”
“還不到時候。”晏元愷說道:“現在外面最少還有二十六七萬人,直接把謝玉堂、穆斯塔法、呂陽暉他們拉進來,損失一樣也不會少,而且現在江南那邊的情況不明瞭,謝玉堂他們也有可能隨時南下,現在儘量不要讓他們動。”
“那你覺得還要多久?”侯英武問道。
“我說不好,但是隻要我們這邊能抗的住,就不能讓他們入場。”晏元愷說道:“倒是你,這一仗之後,是不是就要回大都督身邊了?”
“是啊!”侯英武說道:“我本來就是被派來保護你的,說到底我們還是大都督的親兵序列,再說了,將來大都督的親軍很有很有可能改編成禁軍,禁軍吶!想想就覺得威風凜凜的,而且也沒有這麼危險。”
“這可不像你啊!”晏元愷笑著說道:“你是那種怕危險的人嗎?”
“我眼看著就四十了。”侯英武笑著說道:“也過了拼命的年紀了,家裡老婆孩子都等著我回去呢!我這都多少年沒回家了,也不知道現在家裡怎麼樣了。”
“說的也是。”晏元愷笑著說道:“要是在你退伍之前,能被改編成禁軍,你這輩子也值了。”
“敵軍上來了。”放哨的戰兵高聲喊道:“有攻城錐,還有大量的臨車。”
“床子弩,瞄準臨車,把臨車毀掉。”晏元愷探出頭看向城外,高聲喊道:“絕對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