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真武苑’還能是誰。”劉子騰無奈的說道:“那種不知名的毒藥只用‘真武苑’手裡有,你回來一說我就知道了,劉子鈺也是下了血本了這次。”
“這個‘真武苑’那麼厲害?”晏元愷是第一次聽到‘真武苑’這個名字。
“涼州的錦衣衛厲不厲害?”劉子騰沒有回答晏元愷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沒接觸過,但是聽說是很厲害。”晏元愷說道:“說是連宮裡的情報都能打聽出來。”
“他們兩個半斤八兩吧!”劉子騰想了想說道:“也許錦衣衛更強一點,我聽說之前‘真武苑’要動皇甫家,好像就是被錦衣衛給破壞了,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麼厲害嗎?”晏元愷表示懷疑。
“除了在路朝歌那裡吃了癟之外,基本上他們沒失過手。”劉子騰說道:“我要不是先皇嫡子,估計他們真敢對我下手。”
“對了,你也小心點吧!”劉子騰苦笑道:“他們若是殺瘋了,難保不把主意打到你頭上。”
“我會小心的。”晏元愷說道:“那授官儀式要不要提前舉行,若是提前舉行,明天就得通知那些要參加授官儀式的人了。”
“那就提前吧!”劉子騰嘆息道:“我總不能讓到手的銀子在飛走吧!”
“那吳家那邊怎麼交代?”晏元愷問道。
“交代還是要給一個的。”劉子騰沒好氣的說道:“隨便找個死囚當街砍了,就說是兇手就完事了,至於吳家信不信的無所謂,這就是本王給他們的交代。”
不得不說,劉子騰這話說的確似沒毛病,你吳家在幽州在牛,你也只是一個大家族罷了,跟一個有兵權的王爺扳手腕,除了死就是死,就算這個王爺有不臣之心,那他也是大楚的王爺,也不是隨便什麼人想動就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