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叫趙天和,是趙家的當代當家人,在汜水城也算的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如若不然也不會坐在劉嘯儒的下首,可能是平時在汜水城猖狂慣了,已經忘記了這汜水城到底是誰的地盤。
路朝歌沒去管躺在地上的趙天和,再次環視眾人道:“你們是不是分不清誰才是涼州道的都督?就憑你們也敢說教我大哥規矩?來來來,我今天在這,你們先把規矩教給我。”
堂上的眾人都傻眼了,他們真沒想到路朝歌直接就動手了,在他們的認知中,這個時候路朝歌應該服軟才是,避免這麼多大家族聯合起來對付他才是。
劉繼玉作為這次事件的導火索,此時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從小到大也沒見過這種場面,一言不合就抽人大嘴巴子,文化人怎麼能這麼幹。
可他們好像忘了,路朝歌從來都沒說自己是文化人,他自己都說自己就是個莽夫而已。
路朝歌見沒人在說話,冷冷的看著劉嘯儒,道:“是不是以前來跟你們說事的人,見到你們幾家都嚇得不行,你就覺得你把汜水城裡的大家族聯合在一起,對我路朝歌也有用?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也就是那些蠅營狗苟的事,離開這裡想辦法陰我一把,或者直接弄死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我今天就沒準備讓你們這些人活著離開。”
“路朝歌你敢。”劉嘯儒厲聲喝道:“這裡是汜水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你可以來試試我敢不敢。”路朝歌輕蔑的笑著,道:“別拿對付別人的那一套來對付我,來點更高階的,要不就直接動手弄死我。”
他們倒是想弄死路朝歌,可那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前腳他們弄死路朝歌,李朝宗就能把整個汜水城的大家族裡裡外外屠個乾乾淨淨。
在座的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怎麼可能看不出路朝歌此次前來的目的,之所以這些人願意聯合在一起,無非就是希望可以落了路朝歌或者說是李朝宗的臉面,讓所有人知道,只要這些人聯合在一起,就算是李朝宗都得禮讓三分,不僅可以提升家族的名望,還能打了李朝宗的臉,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他們倒是好算計,可千算萬算沒算到路朝歌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們曾經的那一套在路朝歌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
路朝歌環視著眾人,慢悠悠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慢條斯理的坐了下去,道:“既然你們都擺明車馬了,我路朝歌不接招就顯得小氣了,今天我就坐在這裡,你們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你們今天就都留在這吧!我不開玩笑。”
這時,坐在趙天和對面的中年人站起身,對著路朝歌行禮,道:“少將軍,我們都是小人物,但我們的身後還有大人物在,您就不怕得罪了我們身後的人嗎?”
“涼州道趙家。”路朝歌冷笑道:“我也想知道這個涼州道的趙家能不能把我怎麼樣。”
路朝歌再來之前是做了功課的,他自然知道這些人背後的所謂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涼州趙,作為涼州道唯一的世家大族,在涼州道那也算的上是一手遮天的家族了,從楚立國以來,就紮根涼州道,數百年間涼州趙家,出了數十位朝廷眾臣,官居一品的也不再少數,更別說在各個州道的地方官員了,可最近數十年,趙家不知為何,在朝堂的影響力不斷下降,甚至在這幾十年間,連一位三品以上的官員都沒出現過。
“既然少將軍知道涼州趙家,我想您也不想最後弄個魚死網破吧!”那人繼續說道:“畢竟李都督攢下這麼大的家業也不容易,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最後鬧的個雞飛蛋打呢?”
“貴姓?”路朝歌問道
“免貴姓齊。”那人道:“齊閔文。”
“你剛才的話,我能不能當成你在威脅我?”路朝歌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