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那您還時候一定還只是個孩子。”米格羅斯基看了一下河床裡的牌:“一百金盧布,希望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心情。”
“我放棄。”伊凡推開了自己的牌。
“我跟。”圖克多夫咬了咬牙推上了籌碼。
“一百金盧布,再加一百金盧布。”王維屹淡定的語氣,就好像幾百金盧布好像完全不在他的眼睛裡一般。
就算再見多識廣,米格羅斯基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彼得戈夫先生,你真的那麼有把握?”
“我沒有把握。”王維屹點著了一根菸:“但我說了,這些錢我並不太在乎。”
“我跟,讓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米格羅斯基推上了籌碼,然後看了看圖克多夫:“您呢。圖克多夫先生。”
汗水從圖克多夫的腦門上流了下來,他遲疑了許久才一咬牙:“我跟!”
“我在美國有一些產業,在非洲和中東也有幾處油田。”王維屹吸了口氣。不經意地說道:“俄國究竟還無法和美國相比,三百金盧布值多少美元?三萬嗎?啊,對於匯率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認為這不是什麼大錢。”
“您真是太有錢了,彼得戈夫先生,我想我們等賭局結束了得好好的談一談。”米格羅斯基推上了自己的籌碼:“全部!”
“全部!”沒有一秒鐘的遲疑,王維屹也推出了自己的全部籌碼。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圖克多夫的身上。胖子腦袋上的汗流的更加多了,他的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全部!”
到了亮牌的時候了!
圖克多夫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兩對,先生們!”
“三條。我親愛的圖克多夫。”米格羅斯基滿面笑容地說道。
圖克多夫整個人都傻了。
該輪到王維屹了,王維屹卻並沒有立刻亮自己的底牌,而是轉過頭對塔季揚娜說道:“如果我贏了,能夠請你共進明天的晚餐嗎?”
“如果有足以讓我動心的禮物。我想我會去的。”塔季揚娜也甜甜笑著說道:“我可是個喜歡禮物的女孩。”
“當然。一份足以配得上你的禮物。”王維屹說著重新轉過了身子,終於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同花,先生們。”
同花!
米格羅斯基眼頰跳動了幾下,隨即神態自若:“您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啊,雖然不情願,但我還是不得不說您贏了。”
“不,他一定是在作弊!”圖克多夫不甘心的咆哮起來:“我向您保證,米格羅斯基先生。他一定是在作弊!”
他朝周圍看了看,猛然拿起了菸缸。跳起來就要朝王維屹砸去。
王維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伊凡已經搶先一步控制住了圖克多夫先生。。。。。。
“圖克多夫先生,在我這裡沒有人可以作弊。。。。。。”米格羅斯基站起了身,從兒子的收裡接過了那隻菸缸:“您這是在侮辱我嗎?”
“啊,不,不,米格羅斯基先生,我只是在說他作弊。”圖克多夫渾身顫抖著說道。
“那您還是在侮辱我,連有人作弊都看不出來。。。。。。伊凡,請麻煩把他剛才拿菸缸的那隻手放到桌子上好嗎?”
在圖克多夫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的人已經被伊凡控制住,一隻手放到了賭桌上。
“米格羅斯基先生,請你不要傷害我這個可憐的人。。。。。。”
“噓,請您不要說話,如果你敢掙扎或者反抗,我保證你無法活著離開這裡。”米格羅斯基微笑了一下,接著猛的舉起了菸缸,狠狠的朝著圖克多夫的手砸了下去。
在圖克多夫的慘叫聲中,米格羅斯基一連砸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