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她白白擔了個不孝的罪名!」
說著,也不用薑汁辣椒水什麼的,自己就在那裡默默無言淚兩行。
看著老母親如此傷心,賈政賈赦也跟著紅了眼。
賈赦痛哭流涕道:「妹妹已是去了,母親可千萬要顧惜著自己的身體,您看看寶玉,還指望著您的教導長大成人呢!
就算不為自己,也為了咱們這群不爭氣的兒孫們,千萬保重自己!」
賈政亦道:「老太太,您可是咱們家的主心骨,若也倒了下,可讓我們怎麼辦?」
邢夫人哪裡是這群人的對手,到現在還沒鬧清楚為什麼突然就哭了起來,不就是讓賈璉去揚州一趟嗎,至於賈敏,她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印象,只能在那裡乾巴巴的勸道:「還請老太太節哀順變。」
賈母哭罵道:「你這個下賤的娼婦,球攘的東西,那是我辛苦養育的女兒,從她像貓崽子那樣直長到亭亭玉立,你這個下不出蛋的雞,還好意思在這裡叫!」
賈赦看著這般的景象,自覺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只能怒斥邢夫人,道:「滾出去!」
邢夫人只覺得滿肚子的委屈,卻又不敢聲張,拿著帕子遮著臉,羞愧退了出去。
賈母看了邢夫人的下場,心下暗自點了點頭。
儘管她只是習慣性的去貶低一下大房,好好的提一提了邢夫人的教養問題。
「璉兒,你過來,老太太有話跟你說。」賈母借著王夫人的帕子擦了擦滿臉的眼淚,緩聲道。
「璉二,好好跟老太太說話,但凡有一句疏漏,仔細你的皮。」賈赦自覺沒有摸清楚老太太的脈絡,只能用這話讓賈璉好好小心著,能說的事儘量不說,不能說的事更不要說。
賈母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哭道:「璉兒,你去揚州一趟,把你姑媽僅剩的一點血脈帶回來,林家一脈單傳沒什麼人,她那一個喪母的女孩無人教養,我實在不放心,你姑媽已去了,我不能讓她走的不安心。」
賈璉腦海里想著的全是,老太太昨天跟自己說的話,對著林家的家產多注意一些,你那妹妹必須是要接回來的。
看著眼前慈祥和藹的老祖母,賈璉的心口一陣陣的發涼,這是,不管林如海續不續弦,這林家的家業都要散了去不成。
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是。
老太君很快收斂了自己的眼淚,對著賈璉嘆道:「好孩子,快去吧,別誤了船。」
賈璉辭別了賈母賈赦,回頭見著王熙鳳,眼巴巴的瞅著他,心下不忍,硬生生從眼角擠出了那麼幾滴子的淚水。
那眼神彷彿是在告訴王熙鳳,他絕不會在外面亂來。
在去揚州的這幾個月裡,他璉二爺一定會好好的潔身自好,堅決的不去勾搭小寡婦和已婚婦女,堅持三不原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解釋。
將這一幕幕都看在眼裡的賈赦,嘴角噙著冷笑,自家的種,能有什麼想法,自己能不知道,也不過是去偷摸著那三瓜倆棗的。
在賈赦看來,這些都不怎麼重要。
哪怕是讀不讀書,也不怎麼重要。
勛貴子弟和紈絝子弟之間,並沒有什麼兩樣。
只要能夠不忘本,再加上能有那麼點兒小聰明,會鑽營,朝堂上,聖上可是對勛貴子弟看中的緊啊。
儘管賈赦對著撿了便宜的隆安帝,並沒有什麼想法。
說到這兒,賈赦就忍不住想罵那麼幾句賈寶玉。
這才多大的小子,成日裡跟著那一群小丫鬟們廝混,這也就罷了,大不了以後賈府出個風流才子,若果真出息了,騙個公主也不是不可能。
可,現如今這賈寶玉吃府裡的,穿府裡的,用的也是府裡的,可以說府裡的大部分資源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