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大了。
畢竟,雙日爭輝,兩位至尊正掐得起勁兒,哪裡去管這麼多的事?
可,偏偏這位賈大老爺平白的生出這麼多的事情。
讓著自家的努力付諸流水。
這種臨門一腳的翻轉,所有辛苦白費的沮喪,再是堅強的人都受不了。
詹光,實在是說不了勸說賈政的話了,自家的小侄子還在那裡苦苦掙扎著呢。
唉,嘆息了一口氣,低下頭看著腳尖兒,一邊數著螞蟻一邊想著,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查漏補缺的,還有這些年在榮國府撈的那些油水,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遺漏了。
「得找一找老太太。」政二老爺,大袖一擺,從椅子上起身,在書房門前站定,目光掃視著四周,任是誰都感受到了目光中的寒意。
素來端方正直的賈政,賈二老爺,不得不想著自家的靠山,自己的母上大人。
從小到大,賈赦,都被自己的母上大人拿捏的死死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本朝以孝治國啊!
這時候詹光跳了出來,略一拱了拱手,對著賈政勸解道:「老太太的名聲,東翁,這般做是不是對老太太太過了些。」
「嗯,老太太只不過是對子侄偏疼了些,」賈政冰冰地掃了詹光一眼,眼神越發的嚴厲,繼續道:「任是誰,也挑不出來毛病!」
說著,走到了詹光的身邊。
「還有,」賈政的語氣略微頓了頓,附耳向著詹光說道:「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在城裡搞那些小動作,真當我是個白痴了不成?」
如果不是實在愛這個人,又怎麼會任由這位戲耍他呢?
濕熱的語氣,在詹光的耳邊吹動著,而詹光的心裡卻一陣寒冷。
是啊,到底是國公府裡出來的人,經歷了那麼些的勾心鬥角,又怎麼會發現不了自家的小手段,只不過是不想揭穿這層遮羞布罷了。
自己雖然略有些小聰明,可到底是比不過這位,憑著次子的身份,硬生生聯絡著親母,把自家的親哥哥給擠兌到了馬棚裡面。
無論是心狠還是手辣,又或者是智計,哪裡是這位政二老爺能夠比的。
哪怕,這位政二老爺的政治投資目光,不是那麼的準。
「今日這事,得給你一個教訓,免得再不知天高地厚了。」
賈政目中冷芒跳躍,正準備說些什麼時,不曾想,鴛鴦來了。
告知了一番老太太正在榮慶堂裡等著他,因為是在家裡,四周也不過是自家清客,也不過就是道了一聲惱。
給詹光留了一聲回來好好收拾你的狠話,就直接跟著鴛鴦去了老太太那裡。
「父親,您看………」
東院大老爺的書房,賈璉一臉無奈,畢竟他再是拎不清楚,也知道自家父親的名聲,跟自己再怎麼也分割不下去的。
這邊,外面剛剛傳了一陣歪風,這位還躺在別家的璉二爺,立馬給了婦人一支金釵作為報酬。
巴巴的跑過來問自家父親一個章程。
「看甚麼?」
賈赦翻個白眼兒,放下手中的古扇沒好氣道:「老子哪年不成為京城笑柄幾回?這還是好的,要真趕上你爺爺還在的那段時候,你小子還要不要活了?」
「可是兒子心中實在不安呢!」
賈璉心中大聲吐槽,當然知曉這件事的緣由。
不是榮國府自己家那群爺爺輩兒的豪奴乾的,便是來自賈赦政敵的攻訐。
然而賈璉冷眼看著,這一陣歪風,一夜之間,賈赦貪花好色的名聲就直接傳遍了整個京城,榮國府都跟著受起了牽連。
那群膽子大了的,沒邊兒了的奴才還不至於這樣,畢竟,這般流言蜚語的流傳,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