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火焰,臉上露出哀婉乞求神色,在那裡苦苦支撐的時候,居然嘆了口氣,重新又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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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軒一從赤色漩渦中出來,立刻大放真氣,全身青氣大熾,手中暗拿乾陽青燈,打算一見不對,就使出乾陽真火網。
可是此處陣法中上無天,下無地,周圍空蕩蕩,彷彿置身於虛空之中,也不見什麼危險來襲。此時,從赤色漩渦中陸續出來趙靜定、令洪、胡興武、趙瑾瑜、薛穎真、雷光耀等人,趙靜定看著幾位修士,語氣不變,依然那麼淡然:“相信剛才徐道友的死大家都看見了,在陣法中,不是光憑個人之力就能闖出去的,就算大家藏了些手段,可又有多少?過得了這陣,下陣又怎麼辦?還是結成陣法吧,要相信老夫,老夫不會拿自家性命說笑的。”
眾人默默點頭,在這個時候只能團結一致,集眾家之力,方才能有望安然過關,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只能是自尋死路。於是,很快就重新結成了萬流歸海大陣,也是這萬流歸海大陣沒有人數限制,否則少上幾個修士就布不成陣的話,大家就只能九死一生了。
剛結好陣,高星和胡佳玉就從赤色漩渦中飛了出來,灰頭土臉的樣子,分外狼狽。兩人見到眾人結陣,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待分說就重新加入了陣法,其後金世傑、焦止戈也同樣如此。
“若是劉道友、梁道友還不出來,那我們就不能在等了,需得在這陣法發動前找到通道。”趙靜定環視了眾人一番。
話音剛落,就見赤色漩渦中一道金光飛出,正是劉恆,其降魔杵上的寶珠、錫環皆是大方光明,護住了他全身。不過看他頭髮了焦黑了一半,身上道袍全是黑洞,就能看出他付出了不小代價才闖了過來。
“孫道友,你看,還有人比你更憐香惜玉的。你倒是跑得飛快。”金世傑恢復了一貫陰冷又帶點輕鬆的笑容,指著劉恆懷裡抱著的梁青青。梁青青身上沒有半點兒焦痕,秀髮不亂,俏臉嬌羞地倚在劉恆胸膛。
石軒笑笑沒說話,難道還能辯解自家不是淫賊嗎?不過趙靜定卻是淡淡開口:“孫道友的遁法極其出色,在老夫見過之中,能排在前三。”
此話一出,眾人都拿奇怪的眼神看著石軒,有警戒的、有凝重的,不過趙瑾瑜嘴上不服地開口:“淫賊嘛,總要跑得快才行。”
“好了,大家還是想想怎麼過這一陣法吧?我怎麼一直沒看到通道出路在哪?”焦止戈愁眉苦臉地開口。
聞言,大家都是臉色難看,這陣法不比上一處烈焰陣,有兩條通道讓你選擇,此處彷彿虛空,四面八方都是一個樣,根本看不到出路在哪裡,值得慶幸的是,陣法也一直沒有發動。
趙靜定取出一面佈滿古樸花紋的羅盤,仔細看了好久,才道:“老夫的天衍探陣盤也沒有找到出路在哪裡,大家都請回想一下,看有沒有聽說過類似的陣法。”
好一會兒,高星才遲疑地開口:“我曾經聽說,上古之時,有一些陣法叫做絕陣,必須要有闖陣之人血祭,才會現出通道,有機會闖將出去。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類似。”
眾人面面相窺之後,金世傑、胡興武等人都拿不懷好意地眼神看向陣中的那幾位執事。其中金世傑冷冷地開口:“是與不是,試試便知,否則帶他們進來有何用。”
那幾位執事中,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撲將出來,一言不發,對著趙靜定磕了三個頭,在趙瑾瑜不忍、難受、痛苦的眼神中,飛出陣法,然後反手一掌,打在自己頭上,立刻頭歪身死。
說也奇怪,這名執事死了之後,虛空中頓時隱隱有轟鳴聲響起,四周開始顯出淡淡紅色,不一會兒,從上方奔流而下一道紅色如血水浪,老執事的屍身只是沾了一點兒水珠,呼吸間就化為了汙血,匯入血水之中。
血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