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可是眼光‘毒’著。雖說不曉得兒子是怎麼回事摔倒的。
但是,這絕不會是偶然。因為,兒子第一巴掌沒抽中蕭強就很奇怪了。一腳過去居然自個兒摔成這樣子,這位蕭先生肯定有古怪了。
周天棋腦中閃過‘世外高人’這個詞兒。
不過,蕭強的確太年輕了。毛都沒長全,怎麼能跟這個詞兒搭上邊呢?那就另外一個可能,蕭強是世外高人的弟子。
“呵呵,我沒空。”蕭強淡淡一笑。
“蕭先生,我周天棋眼瞎了,有眼不識泰山。請諒解,請蕭先生千萬別掛心上。”周天棋可是急了。老傢伙居然小跑著上前抱拳躬身攔在了蕭強面前。
並且,居然朝著地下的兒子周輝踢了一腳下去,道,“還不起來向蕭先生賠禮道歉?”
“蕭先生,我……我周輝是個混蛋。我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了,她‘走了’。我不能再失去兒子。
為了她我斷絕了情念,拒絕了一切‘情愛’。整個世界在我眼中都是灰暗的,黑色的。
兒子是我的世界中一盞唯一能發出點亮光的希望了。如果連這點‘希望’都破滅了。
我周輝這日子也走到盡頭了。”周輝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一臉黯然。雙眼空洞的望著天空。跟剛才囂張、冷漠的周輝判若兩人。
“唉。周輝,你這又是何苦?難道她走了你就真不能重新振作起來,重新選擇你的人生嗎?人都是要‘走的’,活著的人總不能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周天棋表情一凝。無奈的嘆了口氣。父子倆好像都有著很深的心事兒。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父子倆在這裡婆婆麻麻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真是煩人。有話快講,有屁快放。憋著埋汰人是不是?”郭軍都忍不住了,粗暴了。
“唉……”周天棋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奶奶的,你再嘆氣的話老子可是要出手抽人了。”皇帝不急太監急。郭軍都掄起了拳頭。蕭強擺了擺手,郭軍趕緊又放下了拳頭。
“幾年前周輝認識了一個女子,她叫‘蘭雲彩’。論長相她只能算是勉強上等。”周天棋剛講到這裡,哪想到周輝居然憤怒的打斷了老頭子的話,兇道,“誰說的,雲彩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她是最高貴最聖潔的。天下所有的女人在她面前只能是糞土。”
蕭強跟劉凱軍三人都一臉愕然,覺得這傢伙是不是神經有些不正常。不過,三人都對那位叫‘蘭雲彩’的女子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周輝,你醒醒吧!她在你眼中再美也‘走了’。”周天棋吼道。
“不!她沒走,她只是熟睡了。”周輝居然跟老頭子對吼了起來。
蕭強三人也有些明白了,估計是蘭雲彩死了。而周輝用情至深,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而唯一的希望兒子又生病了,自然,對周輝的打擊就太重了。
“去了就是去了,醫學專家都打了定論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下的結論,她永遠醒不過來。
周輝,你醒醒吧。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才二十幾的人,居然到廟裡剃度,遁入空門。
覺得人生了無生趣。這點打擊你都不能承受,你不是我周天棋的兒子。你不配作我周天棋的兒子,未來周氏家產的繼承者我怎麼能交到你手中。
可是你居然是我周天棋唯一的兒子。老天真會作弄人,為什麼只給我周天棋一個兒子,為什麼,為什麼?”周天棋貌似也將進入瘋狂狀況,父子倆一個德性了。
蕭強眼光透視了過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