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你對你那些鶯鶯燕燕挺會憐香惜玉的,為什麼到我身上就這麼粗魯?就算你沒把我當女人看,也不能這麼對我啊。”
“。。。。。。”
“霍亦寒你眼睛瞎了也就算了,現在還聾了嗎?”
“。。。。。。”
“霍亦寒,我真的是討厭死你了。。。。。。”
越到最後,她的聲音就越小。
不知道是自己唱獨角戲得不到回應的原因,還是因為酒勁上來了,總之等霍亦寒把她扔上車的時候,她已經是昏睡狀態了。
司機扔了手裡的菸頭,打起了精神,“霍總,往哪兒開?”
霍亦寒一手按著太陽穴,一手將攬著睡死過去的許墨一,覺得頭有點疼。
這副鬼樣子送回家,許老可能會先打斷她的腿,然後再剝了他的皮。
想了半分鐘,薄唇才吐出四個字,“帝峰酒店。”
“好的。”
司機雖然沒有看清霍亦寒懷裡的人是誰,但心裡已經把許墨一當成他在婚宴上認識的新歡了,不敢耽誤老闆的好事,所以車開的很快。
平時四十分鐘的路程,他只用了一半的時間。
霍亦寒把人扔到床上的時候,是凌晨一點。
許墨一是臉朝下的,鼻子磕的有點酸,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幾句,翻了個身,覺得很不舒服,胡亂扭動著身體,手也沒有閒著,只想脫掉身上的衣服。
禮服本就有些暴露,她三扯四扯,領口就滑到了小腹的位置。
大片肌膚都是暴露在空氣裡的,當然,包括她只貼著乳貼的柔軟。
霍亦寒倒完水轉身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乎半裸著的女人,躺在床上來回扭動著身體,嘴裡哼哼唧唧的。
香豔的引人無限遐想。
性感的喉結滾了滾,移開視線,咒罵了一聲,“操!”
這死孩子知道她在哪兒嗎?知道把她扔上床的人是誰嗎?
難道以前喝醉了之後都是這副鬼樣子?
這麼想著,心裡那股還未熄滅的火燃的更旺了。
仰頭,把手裡準備灌給她的水幾口喝了個乾淨,然後把杯子重重的扔在桌上。
走出房間,叫了個女服務生上來,吩咐道,“給裡面的人洗個澡。”
服務生恭敬的應著,“好的。”
門被關上之後,霍亦寒倚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抽著煙,眼前卻總是閃過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一陣口乾舌燥,本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加的煩躁。
兩分鐘後,門開啟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找到了撒氣口,“這麼快,你用法術給她洗的?”
服務生被嚇的頭都不敢抬,連忙解釋,“不是的,那位小姐不讓我碰她,我怎說她都不讓,還讓我滾。”
霍亦寒面無表情,“別管她,直接扔進浴缸,淹死了算我的。”
服務生聽完這句話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我。。。。。。我拉不動。”
霍亦寒將手裡的菸蒂扔進兩步遠處的垃圾桶,嗓音是極致明顯的不悅,“你腦子是死的嗎,不會再去叫一個搭手的?”
服務生連忙應著,然後拿出手機給同事打電話,她怕晚一秒鐘這位霍二少就會直接過來劈開她的腦袋。
雖然床上那位還是不配合,但兩個人怎麼說也比一個人力氣大,洗完澡換完衣服後,兩人身上的工作服是接近半溼的狀態了。
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拉開房間的門,恭敬的說,“霍先生,已經換好了。”
霍亦寒冷靜了大半個小時,身體裡那股子躁動已經褪去了,淡淡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