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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醒了醒,我看了看周圍。周圍一雙雙吃驚地看著我的眼睛,而大辦公室裡寬敞而明澈,沒有一絲一毫有煙霧燃起的痕跡。
那些煙哪裡去了……
&ldo;pearl,怎麼了?&rdo;片刻,我聽到他問。
我沉默,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天晚上我覺得自己好象生病了。
全身很燙,情緒很煩躁。可是說不出來究竟哪裡不舒服。所以早早躺在床上睡了,可是翻來覆去卻又睡不著。
半夜突然撞了邪似的突然爬起床開啟電腦。
不知怎的,那會兒渾身難受得要死,可腦子裡總有個衝動想寫點什麼。只是剛把文件開啟,腦子裡再次一片空白,我頭疼得厲害,空落落的疼。
腦子裡像是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面翻攪著,又像是有什麼極細的東西從門外某個地方穿透進來,刺進我的血液,在我亂得像根麻線似的神經上打個結,然後牽著我往那個方向走。
回過神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就站在公司外頭那堵畫著大片薔薇花的大理石牆壁下面。
不是太亮的兩盞射燈斜斜打在那幅巨大的油畫上,但也給我那雙毫無防備的眼睛一個不大不小的刺激,抬頭從下往上看,那些斑斕的色彩像是隨時要從布上傾倒下來似的。
我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因著那層莫名的壓迫感。
隱隱覺著頭頂那幅畫突然有生命似的晃了一下,我不知怎的全身一陣發冷。就在這當口空落落的樓道里忽然響起一些細碎的聲音,兀地在耳朵邊盪了一圈,驚得我一跳。
定定神匆匆一圈掃視,樓道里空蕩蕩的,光線所及除了石階就是平地,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可是那陣莫名悚然的感覺並沒有因此而消退,周圍靜了下來,我後退著貼住牆,憑感覺一步步朝邊上挪。
及至感到身後一空,轉身就往那塊空出來的地方拔腿飛奔。
沒跑兩步,那聲音陡地跟著響了起來,卡嗒卡嗒如影隨形地尾隨在我的腳後跟,脆生生的響。
這才醒悟過來,發出那些聲音的東西,只不過是我的一雙塑膠拖鞋。
腳步停下。
沒來得及緩上一口氣,對面的門突然開啟,一片亮光從裡頭斜了出來。
我下意識眯了眯眼睛。然後看到光裡頭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高高的個子,一頭長髮在散散披在腦後,隨著腳步一起一伏,和他眼神一樣的漫不經心,卻又是黃金般的張揚耀眼。
我吸了口氣。
他抬起頭,隨即發現到了我。目光一閃,表情有點點意外:&ldo;pearl?&rdo;
我抓了抓身上的睡衣。
&ldo;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做什麼?&rdo;
&ldo;……寫文。&rdo;
☆、番外
糰子操刀惡搞一枚貼在這裡作為一個娛樂和一點說明,說明什麼呢‐‐
看了一些留言,有點想法,以至我不得不出來先申明一點:我寫的寶豬,從沒在任何地方聲稱過自己聰明,她就是個小白,人人都這麼認為,包括她,和我這個作者本人,而這系列故事也是在我和糰子的打趣下一時衝動而決定寫的小白的故事。如果我在這個文章的一開始就表明,我寫的女豬很聰明,很英明,可是連看幾部你們只看到個小白,那麼歡迎來砸我,可是,請問我有這麼表明過嗎我說過寶豬她很聰明,因為從小能見鬼,所以防範意識很高這樣的話嗎
她就一小白,這個從小到大被姥姥保護著,長大了被帥哥保護著的笨蛋小丫頭片子做錯了事情永遠是狐狸不對,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