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們把陳冠東弄到哪裡去了?”
蘇蘇卻只是笑,挑釁的望著我說:“你猜啊。 ;”
媽的,這賤人!我真想給她幾十個大嘴巴子,但是我實在沒心情對這種倒胃口的女人動手。我問大師怎麼辦,大師看了一眼小騷,小騷說不然咱就把她滅了吧,然後吞下她的內丹,自己就能厲害很多了,到時候就算溫雅出現,她至少能拖一陣子,讓我們平安退出去。
看著一臉認真的小騷,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說實話,在我眼中,她已經是我的“師母”了,我一點都不希望她為了我而丟掉自己的性命。
我掐滅手裡的煙,說:“師傅,小騷,他們的目標是我,我會救出陳冠東的,你們還是先走吧,否則這裡的氣息包圍了你們,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大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氣呼呼地說:“什麼?你讓我拋下你自己離開?在你眼裡,我他媽的就是這種膽小鬼麼?而且身為一個有責任感的道士,我有義務毀掉這座墓穴。”
看著義正言辭的大師,我心裡暖暖的,為了緩解壓抑的氣氛,我笑著說:“那是誰在墓穴外面說我們不應該來這裡的?”
大師的臉紅了,他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說:“臭小子,你敢嘲笑我?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小騷也在那裡一個勁兒的傻笑。
我們就是這樣的人,就算在這種危險重重的環境下,我們也能吹牛打屁,也還有心思互損。
被我們忽視的蘇蘇突然冷冷的笑了笑,大煞風景的說:“同伴生死未卜,你們卻有心情說笑,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情深意重麼?”
大師臉色一沉,我連忙拉住他,然後望著已經被小騷綁住,不能動彈的蘇蘇,說:“沒關係,我想你背後的人很樂意拿陳冠東換你的命,如果她不願意,這說明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我想有你陪著,陳冠東也會覺得值了。”
蘇蘇目光有些怪異的望著我,好像眼前的人她從沒見過似的,我沒理她,我說這話也只是忽悠她,壯壯自己的氣勢而已,因為我絕對不可能讓陳大帥死的,如果他真的因為我死了,那麼,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給他報仇,哪怕……哪怕那個仇敵是溫雅。
我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整個空間都在扭曲,小騷說這是蘇蘇的幻術在一點點的消失。
我問大師接下來該怎麼辦,他說乾脆喊吧,我應該知道喊什麼。
我靜默了。我知道自己該喊什麼,但是卻發現開口是那麼的艱難,好像一開口,有什麼就會被徹底打破,但是如果不喊,陳冠東該怎麼辦?落到背後之人的手上,他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所以緩了緩神,我乾脆豁出去了,仰起脖子,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喊道:“溫雅,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給我出來!如果你不出來,蘇蘇就要死了,難道你要看著蘇蘇死麼?”
回答我的卻是空蕩蕩的迴音,我看了一眼蘇蘇,發現她只是怪異的笑,那笑陰冷陰冷的,她說:“沒用的,你不瞭解我們大人,她比誰都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絕望了,我看到蘇蘇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悲傷的神情,此時的她,就像一個被拋棄的野貓,我心裡苦的不行,因為我也是被溫雅遺棄的人,從某些意義上來說,我和她也算同病相憐了。
這時,蘇蘇抬頭看向我,我從她的眼底看出了嘲笑。她說:“你肯定也很不甘吧?可是能怎麼辦呢?我們都有重要的東西握在她的手上,就算她捨棄我們,我們只能恨,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不明白蘇蘇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