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說:“是啊,而且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不像好人,現在可被我猜對了吧?要說啊,你真是被美色迷了心竅,她那麼厲害的女人會看上你,本來就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情嘛。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你都不懂?”
大師黑著臉說:“你還嫌他不夠難受?”
小騷一臉委屈的說:“我哪有啊,我是在安慰他呀。( ;)”說著,她又眨巴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跟我說:“小白,你不要傷心喲,我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雖然是道士,但是你可以找媳婦的,這是大師告訴我的喲~”
是麼?我試圖擠出一個笑容來,但是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去笑,我不知道應該去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自己開心,好像天已經塌下來似的。
也許這就是初戀特有的苦澀吧。可最慘的是,我和溫雅根本就不算是初戀,因為我從沒有真正得到她,她卻完整的得到了我的心。
我突然想起陳優優死的那天晚上,冷風呼嘯,我全身都發寒,是她抱著我說:“沒關係,我在。”
可是……我都傻乎乎的相信了些什麼呢?
我問大師我是不是很傻?他搖搖頭說愛情本來就是這樣難以捉摸,而且,溫雅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他希望我不要因為愛或者恨而迷失了雙眼,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固守本心,都要記住,我的身上揹負著億萬條乃至更多的性命。而且,接下來還有最殘忍的事情需要我自己去面對。
最殘忍的事情,大概就是我和溫雅面對面攤牌的事情吧,我有些想笑,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溫雅真的是屍兄那邊的人,我不可能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因為一己私情,而對她做的事情坐視不管,更何況,我明白她要的是我的命。
現在,我終於明白蘇蘇的那句“只有你的靈魂有用”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我的靈魂是屬於屍兄的,想要復活他,只要我的靈魂能上他的身,讓他徹底的成為這個靈魂的主人就行了。
我想起初次帶溫雅回我家時,明明她就坐在我的對面,青衣女鬼卻能輕而易舉的製造出鬼打牆,把我的魂魄勾走,這其中肯定也有她的手筆吧?我小時候的死呢?是意外還是和她有關?我家鄉的那座墳墓呢?師祖,那些師叔師伯的死呢?這一切是不是都和她有關?
再想的深入一點,溫雅屢次不殺蘇蘇,並不是因為她不把對方看在眼中,而是因為她們本來就是一邊的,她自然不會傻到去和同伴自相殘殺。
至於她為我做的那些改變,退讓,那些溫情的湯,那個溫柔的擁抱,不過都是在讓我相信她喜歡我,也讓我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懷疑她,反而越來越信任她。
她太厲害了,沒有出賣一點色相,甚至連一個撩人的表情都沒有,卻讓我神魂顛倒,還真是厲害的美人計呢。
越想我心裡越苦澀,感覺自己好像變聰明瞭很多,一下子想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如果可以,我寧願自己的腦子可以不這麼靈光。
這時,大師跟我說別發呆了,外面已經沒有聲音了,看來羅夜已經把麻煩解決掉了,我們趕快出去和他匯合吧。頓了頓,他又特意囑咐我說千萬不要承認自己是屍兄,因為現在下結論還太早,就算我是,那也是上一世的我,只要我的意志力夠堅強,我就只是我。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我就看到小騷把石門推開了,我這才知道我們一直都呆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想必是大師怕我又出事,所以把我帶到了這裡,讓我能好好休息。
可是當她開啟門以後,我們並沒有看到羅夜,只看到一片漆黑的房間裡,安靜的躺著一口厚重的紅木棺材。
大師皺著眉說:“怎麼回事?”
小騷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臉色凝重的說:“是幻術,這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