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到大活動室，面對滿屋子的同伴，諾諾無言。

氣氛很低迷。

第二次機會就這麼浪費掉了，事前的打算和預想，完全趕不上試煉中的變化和層出不窮的突發狀況。

再沒有人自信滿滿的認為，5次機會已經足夠自己通關了，都開始憂慮和懷疑，自己的會員資格還能不能保留，如果不能保留，之前的那些憧憬就真成了鏡花水月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旭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他做了個手勢，走到無人的僻靜角落，接通。

“王總！”李旭首先招呼。

“李總，打擾了。”話筒裡傳來的聲音很渾厚，低沉、穩定的給人一種莫名的堅實感。

“沒事，王總有什麼指教？”李旭語調輕鬆的道。

“為了剛才的試煉。”對方言簡意賅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李旭已經猜到了，暗想，對方的反應可是真快。

“李總手下還有多少人沒有透過？”

李旭向活動室那邊看了一眼，嗡嗡的議論聲逐漸大了起來，夾雜著高亢的咒罵聲，人影憧憧，其他人想必正在勸導35個大受打擊的上級。

“除了我，兩次都是全軍覆沒。”

“這麼說還有35人？”

“不錯。”

“我真是佩服李總的眼光和魄力，一開始就看出了會員網路必然要走向免費……”

李旭一挑眉頭，“聽王總的意思，也準備免費了？”

手機對面苦笑著，“不免費不行了，襄州已經快接近飽和，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邊的人又出不去……總之，很麻煩！”

“那……你下面的人願意？”

“現在就是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了……我已經動員他們開始相互退款，還好，剛賣出去幾份藥劑，算是把這個窟窿給堵上了。”

李旭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位王總還是那次徵召會議中認識的，當時彼此只是寒暄了幾句，交換了聯絡方式，其實跟陌生人差不多了多少。

現在他當然不是專門打電話跟李旭嘮嗑的，而是在尋求合作的可能。

現在李旭這邊有35人，對方由於之前的收費模式，人數肯定沒有這麼多。

合作嘛，當然要相互掂量，最好彼此對等。

在條件不如對方的情況下，自然要想辦法新增一些籌碼。

這番通告就是在告訴李旭，他是個可以長期合作的優質隊友。

瞧，拐了這麼一個大彎，還是為了以後的試煉。

“李總，要不……合作？”

“你那邊多少人？”

“10人，不過我還聯絡了柳總、蔡總、劉總他們，都是同一期、同一批進入試煉的，如果你加入，人數就過百了……你看呢？”

這些個“總”讓李旭一陣頭大，當然，它指是“總上級”，算是a級資格的一個簡稱，但連在一起聽，還是很膈應。

再說，他提到的這些人李旭完全沒有什麼印象，但能被對方特意提起，實力應該都很不錯。

“行，你讓我跟手下商量一下，畢竟我已經通關了，當事者還是他們。”

“好，好，半個小時後我……”

“不管如何，我都讓人給你個準信！”

“行……那，李總再見！”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李旭把35人都叫過來，將剛才電話裡的內容一說，正要徵求他們的意見，手機又響了。

拿起來一看，又是一個什麼在徵召大會上認識的，姓胡的一個a級。

李旭舉起手機，“看到沒有，大串聯已經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