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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咬牙,放手掣刀,嘶道:“將軍,在下先走一步了。”

飛刀“雹霍”劈出!

青煙子冷笑,接刀架刀,制刀鎖刀,反劍前刺,只見一道劍芒,衝破所有的刀光,眼看就直刺入這名刀手的咽喉,忽聞馬蹄急響,一人在三丈外如雷暴喝:“住手!”

忽然人聲馬聲一分,人成為劍光,“叮”地架在青煙子長劍上,馬則直衝向青松子!

青峰子、青葉子、青松子的武功,本來應付那九名刀乎乃輕而易舉,無奈這幾名刀手亦是忠心耿耿,拼命隨主,所以一時取之不下。

這時怒馬奔至,青松子一怔,匆忙間雙腿一分,全身躍起,要讓奔馬衝過。

豈料他一展而起,三名刀手已拼紅了眼,一名隨而掠起,長刀刺胸,兩名左右斜砍,斬向青松子伸展之腿!

青松子心中一凜,危而不亂,劍封當胸一刀,雙腿一縮,向下沉去,卻正好落在馬上,直馳而來!

本來這一馳去,正好解當前刀陣之難,但他料不到的是,這匹馬,卻因忽然墜下的重量,更令它發足狂奔,無可仰止,直衝入山谷。

青松子背向馬頭,根本不知,一旦發現向下沉墜,心中大驚,全力拔起,然而一名刀手已然衝到,一刀扎入他的小腹,青松子慘叫,一劍也捅進那刀手胸裡,一齊向山下落去。

這裡雖不是山峰,但如此翻滾下去,也有百數十丈,雖不至粉身碎骨,也斷無生理。

青松子胡里胡塗地喪了命,兩名刀手即轉身青葉子與青峰子,以四敵一,惡鬥了起來。

這邊的青煙子架住了劍,發覺對方劍氣森森,知是來了勁敵,當下心中一凜,回劍捏訣喝問道:“閣下誰人?”

那人收劍仗身而立,沉聲道:“下關城守,寧知秋。”

史文聖朗聲道:“比武開始,生死無怨,第一場——客方先上陣。”

按照武林規矩,第一陣確應由來客先上陣,也就是第一個挑戰者、應由敵方派出來,再由主方派人接戰。

金太子臉無表情,完顏濁牽動了一下唇角,只見左右兩人,大步而出,聲勢虎虎,七手八腳,丈餘高的擂臺,一下了便攀了上去,正是呼桑克和呼桑各這對蒙古兄弟。

民眾看見這兩個肌肉虯生,孔武有力的壯漢,心中都自是暗驚,來人高手之中,不知有誰能製得住他。

包先定忽然站立而道:“史主持,有事呈議!”

史主聖道:“何事?請說!”

包先定道:“這場比武乃七場定勝負,現在呼桑兄弟同上,這該算兩場還是一場?”

群眾想來亦然,紛紛呼號抗議。

錫無後鼠須一搐,奸笑道:“這擺臺比武的規矩可有事先言明非一人不可?呼桑兄弟一同出場,乃是因為他們從來在交戰中沒分過手,當然算作一場,你們可不能偏幫淮陽鏢局或淮北世家的人——”

臺下確有“淮陽鏢局”和“淮北世家”中的人,他們是來希望能目睹龍大俠等除掉這幾個惡賊,出他們心中這一口鳥氣——錫無後這種說法,他們心中自然大怒,可是呼桑兄弟一向同時出手,秤不離砣、焦不離孟,倒是事實,那也無法否認的。

錫無後見群眾裡沒人說話,得意地笑道:“是不是?不是打誑語吧?擂臺比武只限六七場,可沒限制一人要比幾場是不是?”

史文聖被問住了,只有點頭;龍在田臉色一沉,低聲道:

“好厲害的手段,我們少算了他這一著。”

包先定悄聲道:“如此一來,像金沉鷹這樣的高手可以一戰再戰,我們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信無二朗聲問道:“若七場作和,比武就作如何判定?”

史文聖沉吟了一陣子,道:“再比試七場。若七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