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加以監督,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他和屈綵鳳續了前緣,在這種雙方相持不下的情況下,這樣的急中生智,可以說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耿少南心中暗道:“徐林宗,你這個混球,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小師妹呢?你難道不知道她對你的一片傾心嗎,屈綵鳳就值得你這樣舍下一切,讓小師妹這樣傷心,也不放棄嗎?這是我耿少南,作為你的大師兄,作為多年的兄弟,能幫到你的最後一次了,你若是再不識好歹,那老天也救不了你!”
紫光道長的長鬚微微吹起,沉聲道:“林宗,少南說的,可是實情?你這回想要去巫山派,只是為了向屈綵鳳致歉嗎?”
徐林宗抬起了頭,搖了搖頭,正色道:“不,師父,這回我去巫山派,不止是想向綵鳳致歉,我還要對她說,一直以來,我傷她太多,欠她太多,如果她肯原諒我,我再也不會離開她了,我會用生命來守護她,愛護她,給她幸福!”
何娥華的身體微微地晃了晃,幾乎要摔倒,辛培華連忙伸手相扶,可是何娥華卻是重重地扔開了辛培華的手,淚眼婆娑,凝眸徐林宗,不停地搖著頭。
黑石道長氣得上前一步,高高地舉起了手,幾乎要打下,厲聲道:“混蛋,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你這個樣子,還象是武當弟子嗎?”
耿少南咬了咬牙,扭過頭對徐林宗說道:“徐師弟,不要胡言亂語,頂撞長輩了,快向掌門,向黑石師伯道歉。”
徐林宗搖了搖頭,說道:“大師兄,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很感謝你這回還這樣幫我,但是,我這回也想明白了,我必須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武當派,還有小師妹,以後就麻煩你照顧了,這回我去意已決,不必再挽留我。”
耿少南氣得從地上跳了起來,怒道:“徐林宗,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這麼多年武當派的情誼,就抵不過一個屈綵鳳嗎?你腦子裡進了水嗎?”
徐林宗嘆了口氣,說道:“大師兄,我們都應該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歡的,想愛的人,不是嗎?我無數次地想要忘掉綵鳳,可是我做不到,這次我再次重重地傷到了她,我又怎麼能就這樣安坐在武當山上,把她一個人置於痛苦和絕望中呢?大師兄,人同此心,情同此理,希望你能理解我!”
耿少南猛地一揮手,大聲道:“我不會理解你的,徐林宗,你給我聽好了,只要你今天離開武當半步,不管門派怎麼處罰你,我耿少南跟你,恩斷義絕,再不是兄弟!”
徐林宗的臉上肌肉跳了跳,眼中也是淚水漣漣,他站起了身,淚花在他的眼中打轉,他的目光從一個個身後的師弟師妹們臉上掃過,描過何娥華和辛培華的臉時,多出了幾分不忍與無奈,但還是掃過了,甚至是避免接觸何娥華那熱切的目光,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耿少南的身上:“對不起,大師兄,我還是得走。”
第一千七百三十回 愛恨雲煙
耿少南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何娥華的身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大聲說道:“師妹,我們走,不要再看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一眼。”
何娥華本能地想要掙脫,可是這回耿少南的手腕卻是無比地堅定,死死地卡住她的手腕,幾乎是半拉半拖地拽著何娥華向後走,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從現在開始,我永遠也不會再放手!
何娥華的哭聲與叫喊聲不停地鑽進耿少南的耳朵裡,可是他卻根本不管不顧,一直走到半點人聲也聽不到,只有小溪潺潺的流水之聲的地方,他才鬆開了手,何娥華一邊揉著自己已經發紅的手腕,一邊痛哭失聲:“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徐師兄他,他為什麼會。。。。”
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