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彎腰撿起兩片花瓣,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這不是為了好看嗎?難道你不覺得嗎?”
嶽康說道。
白妙丹點點了頭,說道:“是挺好看的,我怎麼感覺你們的屋子跟昨天不一樣了?”
白妙丹奇怪的問道。
嶽康與白妙昔舉行婚禮的時候,白妙丹才來過兩次他們的新房,現在時隔了這麼久,白妙丹只感覺房中的佈局熟悉,但也沒想起來是兩人以前的新房。
嶽康隨便敷衍了兩句,說他感覺這樣好看,於是就讓王福和小順弄了一下。
白妙丹沒有深究這個問題,她的房間的裝飾還總是換呢,所以也並沒有奇怪,又問道:“我姐姐呢?”
“妙丹,我在這裡。”
白妙昔說著話從裡屋走了出來,帶著甜甜的微笑,臉上的緋紅顯然還沒消退。
“姐姐,我今天就要去杭州了,你們不早點送我,還在這裡睡覺,真是氣死我了。”
白妙丹撅著小嘴埋怨的說道:“我看你們心中都沒有我,根本不想送我。”
“妙丹,哪能呢,只是我們昨天晚上睡得晚些,睡過頭了,你剛才敲門的時候,我們就正穿衣服呢。”
嶽康忙走過來說道。
白妙丹抬頭看著嶽康問道:“你們做什麼了睡這麼晚?”
嶽康略一尷尬,心道我們做愛,嘴上說道:“昨晚跟你姐姐玩遊戲了,一時玩的興起,所以就睡晚了。”
嶽康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妙昔聽嶽康說昨晚玩遊戲了,臉上有些不自然,想起昨晚的事,心中還怦怦直跳,臉上粉紅粉紅的。
“玩遊戲?玩什麼遊戲了?”
白妙丹皺眉問道。
嶽康大汗,我的姑奶奶你非要刨根問底麼,於是說道:“哦,就玩了猜字謎遊戲,沒玩別的,好了妙丹,時辰不早了,我們送你去吧”白妙丹聽完嶽康的話後,鼓氣說道:“你撒謊,是你告訴我一個人撒謊的時候最容易暴露的是眼神,你的眼神左右亂轉,分明是在撒謊,難道你們有什麼好玩的不讓我玩。”
白妙丹說完之後,一頭扎進了裡屋。
嶽康和白妙昔想攔也晚了,兩人急忙追了上去,嶽康喊道:“妙丹,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不讓你玩,如果有的話,姐夫早就拿給你了。”
白妙丹進入裡屋之後,東看西瞅,一陣翻騰,看嶽康是不是騙她了。
桌子上櫃子裡,都被她翻了一遍,可惜沒找到什麼好玩的東西。
嶽康說道:“我都說了沒有吧”忽然白妙丹的眼睛鎖定到了床上的畫像,咦了一聲說道:“這是誰畫的,這麼像,這不是姐夫跟姐姐嗎?”
嶽康和白妙昔呵呵的點頭,白妙昔說道:“是你姐夫畫的。”
“真好看,沒想到姐夫還會畫畫,等我下次回來姐夫一定要為我畫一張啊”白妙丹望著畫像痴痴的說道,畫上的兩人栩栩如生,就跟真人一樣,著實令她驚豔。
“這個沒問題,等妙丹下次回來姐夫幫你畫兩張,行不?”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
白妙丹嘻嘻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好了,妙丹時辰不早了,你該去杭州了。”
嶽康說道。
“嗯,知道了。”
白妙丹提到去杭州的事情,臉色突然拉了下來,到了書院裡又沒人陪她玩了。
“妙丹,去了杭州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自己吧有時間我和你姐夫去杭州看你。”
白妙昔見白妙丹傷心的樣子,安慰道。
白妙丹撅著嘴點了點頭,忽然她的眼角瞥到床上,她看到紅色的被褥下露出一塊白色的布角,由於床上的被單和被子都是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