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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小傢伙,謝謝了,快回家吧,當和尚幹啥?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怕是連塊肉都吃不到吧?”揮揮手,很滿意地朝著大唐僧人告別,小和尚像被狗攆的兔子一般,嗖嗖嗖,連滾帶爬的消失在本公子的視線之外。
“你這什麼話,和尚能吃肉嗎?”李漱很無力地嘆了口氣,“有啥,天底下能有幾個沒吃過肉的和尚?哪個不是人生父母養的,當和尚之前,沒吃過肉才怪。”本公子昂首前行。
“詭辯!”李漱給我下了評語,嗯嗯,能達到詭辯的程度也算大師級了,至少公主殿下了沒語言再跟我爭了。
“那和尚很利害嗎?值得咱們俊哥兒親自來尋。”李治很不理解本公子想逃脫宿命的勇氣和行為。
李恪兄似笑非笑地掃了我一眼:“那和尚我也聽說過,聽說才華橫溢,見識廣博,今日俊哥兒既然起意,不若都去瞧瞧?”看樣子,李恪兄這聰明的傢伙似乎也瞧出本公子對這位辯雞大師並非是一般的興趣。
趕緊朝李恪拱拱手,很知已地道:“為德兄之言,正合我意。”一行五人朝著那小屋子走去。
“裡面有人嗎?”站在門口,心跳得有點過速,讓房成上前一步喊門,本公子先深呼吸恢復平靜的心情先。
“諸位施主,此處乃小僧辯機學經之所,不知施主來此間做甚?”磁性的嗓意,溫和無波的語調,透著一股子淡淡的書香之氣,光聽這聲音,就讓本公子就點自慚形穢。
“王之吳聽聞大師佛法精深,今日有暇,特來一會,不知大師意否?”李恪兄這位超級帥哥怕是被激起了爭勝之心,朝著草屋拱拱手,很斯文,很瀟灑。
“小僧可當不起大師之稱,諸位施主既聞梅香而來,必是有緣,還請移步陋室,小僧烹茶以待諸位。”
“俊哥兒,這倆人啥意思,說話也太文縐縐了,怎麼都覺得難受。”李治擠我邊上小聲嘀咕。
很是知己,很是欣慰地拍拍這位小帥哥的肩膀:“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高僧,嘴上一套,私下裡比啥人都那啥。”
“不會吧?!”李治被我的評價嚇了一跳。
“哼,等會就知道本公子所言非虛了。不信一會你進去喚他一聲辯……雞高僧,看看他啥反應。”瞪了這小傢伙一眼,抬腳昂首朝著小破屋騰騰騰地走去——
終於,踏足草屋之後,總算見到了本公子神交很久的辯雞大師。
一身灰色僧袍的年青俊俏光頭佬,就坐在小屋臨窗的草蓆上,一張長案上擺滿了經卷,很是文質彬彬地朝著我們一行頷首為禮,跟前,正沸著一個泥壺,茶香盈室。
“諸位施主請。”辯雞大師總算站了起來,長的不錯,有股子濃重的奶油小生味,也算得是個風度翩翩的傢伙,不過還是比起偉岸雄壯的本公子差上那麼一點點。
“這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想必就是王施主了,小僧有禮了。”辯雞大師很會看人,李恪兄恭敬地回禮。辯雞大師前移一步,到了李治跟前,“你就是辯……機高僧?”李治小同學眨巴著天真的眼睛,表情很純真,語氣很疑惑。這句問話讓本公子暗暗喝了聲彩,小傢伙裝嫩賣傻的本領可不一般。
辯雞大師一聞此言,原本古井無波的嘴臉突然間有點走形,嘴角扯了扯,連念幾聲佛祖慈悲之後才恢復平靜:“小僧並非高僧,不過是一苦參佛理的俗人罷了。”果然,一句話就讓他佛心起波瀾,看樣子,這傢伙並非是啥佛心堅定、心如止水之人,怪不得……日後會幹出那樣的破事。這種人要是在後世就該乘早清除出革命隊伍,免得日後當上叛徒漢奸。
“這位施主……”辯雞大師不敢再朝李治說話,趕緊走了步,停到了李漱的跟前,那一剎那,我有拔出寶刀,直接揮下的衝動,是的,因為老子看到了這個妖僧眼中那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