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千百回的滋味。彷彿積壓著幾百年的酸甜苦辣鹹,一古腦兒衝向我的胸口。讓我幾欲昏厥,身體早已經癱軟在他的懷裡。
“啊!” 一聲震天驚叫,驚醒了仿若在夢中的我。我尷尬地張開眼,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這個和我一樣,呼吸有些急促,臉色微紅地男子,然後以慢鏡頭地動作,回頭看向門外,我的表妹寧馨在尖叫過後,已經石化當場,成為現場地第二具雕像。
我逃避似地低下頭,這下丟臉丟大了,和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居然就在公共場合吻得不知東南西北。估計要在賓館,也傻傻地上了床了。可是… …真的很想念,想念那種味道,想念記憶中獨屬於他的清冷,哪怕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可是… …記憶中的他是誰?記憶中的我是誰?難道真是他說的,他是愛新覺羅-胤禛,是雍正皇帝?可我為什麼說,我是富察氏-心諾,而不是歷史上記載的烏喇納拉舒蘭?難道我是什麼妃子小妾?但感覺不象,記憶中那種彼此只屬於唯一的感覺那麼鮮明,鮮明到讓人呼吸都會感覺微微生痛… …
“又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他附在我耳邊,輕聲道。一個轉身,他在沙發上坐下,而我,被他圈在懷裡,在我的老位置,他腿上坐著。他腿上是我的老位置?
來不及等我細想,他擱在我腰上的手,隔著薄薄的夏衣在我腰間輕撫,人卻看向門外:“外面的小姐,是辛諾的… … ”
“表妹,我表妹寧馨!”
“進來,順便把門關上吧!” 他說完,便正了正神色,看向屋內第一個‘雕像’ ,“我最好的朋友墨凮,聽說我來相親,專門來看笑話的。” 說著他又低下頭,“卻剛好可以見證我們的重逢,見證我們即使跨越幾百年,仍然不變的愛。”
“什麼?什麼幾百年?” 一直處在石化狀態的寧馨聽到這句只在她喜歡的小說中出現過的話,立馬精神百倍,很有做狗仔隊的潛質。
“幸會!” 墨凬象看什麼稀有動物一樣,上下打量著我,“我怎麼也覺得你有點熟悉呢?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可是沒道理啊,這種級別的美女,只要見過,我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看著李絕牧有變冷趨向的臉,墨凬怔了怔:“好像!這種熟悉感好像!我當初在幼稚園裡,見到牧的時候,也是感覺這樣熟悉,才厚著臉皮,扒著他,不然誰願意和小不丁點年紀,就老臭著一張臉的他做朋友,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美女,要不,你考慮考慮我?你看,我長得比他帥,雖然沒有他家有權勢,但錢比他家要多點。而且本人我,琴棋書畫,無所不能… … ”
我不由輕笑出聲,記憶中好像也有這麼個人,老愛用這樣****不清的話逗弄我,卻是真心對我和胤禛好。我說了胤禛?這… …是個很好的名字,是個讓人叫不厭的名字呢!我甩甩頭,抓回神遊的心思,笑著看著墨凬:“我對做園丁沒啥興趣!有空把你家後花園秀一秀。觀賞觀賞就可以了。”
“美女,你怎麼可以這樣傷我的心?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把花園裡那些花花草草清理掉,只種你這一朵人間極品幽蘭。” 墨凬還在作捧心狀,一直茶杯帶著茶沫子向他飛去。
“你還是這麼愛扔東西。” 我無意識地笑著。
“你想起來了?” 他的語氣中有些驚喜。
“表姐,他好暴力!” 寧馨的聲音蓋過李絕牧的。
“他紙老虎而已,要是我惹他生氣,他一定是往我身邊,絕對傷不到我的地方扔,而故意避開我,你信… …不信。” 說到最後,我才發覺自己彷彿又無意識地說了些奇怪的話。
“你… …你真的想起來了?” 李絕牧緊緊地抱著我,勒得我腰間生疼,呵呵,還真是一模一樣,他… …好像也老是每回總勒得我腰間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