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找我的。”
“嗯。”成曦沉吟片刻,竟是說道,“那你就在這裡等著他的訊息吧。”
“什麼意思?”
成曦道,“鳳鳴山出了點事情,我要回去一趟。”
沐湮皺了眉,“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成曦故作輕鬆道,“都是來找事的。”
沐湮深知成曦的性子,凡是與他不相干的事情他向來都是不屑一顧,成曦雖是狼王,卻從未把自己的權利與江山放在心上,眼下,鳳鳴山中能讓他心有牽絆的,想來也就是那個人了。
“傾竺出什麼事了。”沒有多餘的疑問,沐湮將這世事洞若觀火,心中早已下了定論。
成曦原本不想多說,可一聽沐湮察覺到了,他瞬間就沒了遮掩的心思。
攥在手裡的一方布帛被扔到了桌上,他單手扣在桌邊,臉色逐漸陰沉,
“傾竺自小就沒什麼防人的心思,如今他們趁我不在,竟叫身邊人給他下了藥。。”
“他中毒了?傷的可嚴重?”沐湮急問著,拾起桌上被揉皺的布帛,展開一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墨漣說,傾竺自己已經把毒逼出來了。只是法力損耗嚴重,他又疲於應付外敵,現在情況。。不容樂觀。”
“是樊宇。。”沐湮捏著手中的信件,上面的訊息令他心起波瀾,“樊宇居然。。聯合妖界各部族,圍攻鳳鳴山。。”
成曦雙目冰寒,怒極而笑,“當初他勾結冥傲擒你不得,如今,竟敢在傾竺身上做文章。”說話間,他手中發力,一方桌角竟被生生捏碎。
沐湮知他惱怒,他平靜的折起手中方布,道,“我與你一起回去。”
“你鬧什麼!”成曦本就心情很差,自然沒什麼耐性,“你留在這兒,等著洛桀的訊息!”
沐湮淡然,卻很堅決,“洛桀什麼時候能回來還未可知。況且這件事由我二叔發起,既然與我狐族有關,我就不能坐視不管。”
成曦壓著火,道,“沐湮,你在這種時候忤逆我,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我不是忤逆你。成曦,你是狼王,而我,只要想接替狐王的位置隨時可以,只是我不屑於那麼做罷了。”
“所以呢?”
沐湮輕聲一笑,“所有圍攻鳳鳴山的敵人均是因我而來,你可以去光明正大的守住你的領土,難道我就要做個躲躲藏藏的鼠輩宵小麼。”
成曦聽了沐湮的話,只是冷眼斜著他,“一個狼族的階下囚,還跟我談什麼豪言壯志?”
沐湮道,“階下囚又怎樣,就像你說的,若我盡全力與你相抗,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成曦回他,語氣輕忽,“我所說的盡全力,是要帶著必殺之意,什麼時候你對我有了這種心思,我絕不會還手。”
沐湮原本很是冷靜,卻被這一句話攪得心亂如麻,他有些惱恨,卻也不願再做任何爭辯,只是強硬的轉了話題,“我們離開鳳鳴山不過幾日,樊宇竟能策劃的如此周全,對傾竺下藥不說,短短的時間裡竟能召集妖界各族圍攻鳳鳴山,這中種種,你難道就不覺得蹊蹺麼。”
成曦聲音平平的,說道,“這世間事本就是環環相扣,我無心顧及其他,當日允鐸施計讓妖界上下均得知你的行蹤,又讓你尋找神尾葉和六松草以絆住你離開妖界的腳步,鳳鳴山有此一劫我早已料到,只是我沒想到。。”語氣一頓,目色驟冷,“他們居然敢對傾竺下手。”
“長老說過要我留心允鐸,他並沒有我們所知的那樣簡單,這次的事,恐怕也與他脫不了干係。”
成曦毫無意外,“若沒有妖帝授意,他們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來我鳳鳴山攪鬧,又好巧不巧的趕到我不在的時候。”
沐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