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過去,原本就已經是很愚蠢的決定了。而把這種包含了自己一切的過去,再交給一個男人,那顯然就是愚蠢中的愚蠢了。”
“也許吧,”葉列娜撩起一捧溫熱的清水。狀似悠閒的潑灑在自己光潔如玉地肩頭,同時淡然笑道,“不過再愚蠢的決定,終歸也是我自己作出的。我願意為它承擔任何代價。”
“呵呵,”瓊妮笑了,這女人笑的有點癲狂,甚至有點歇斯底里。她地笑聲維繫了將近十幾秒,才在起身的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過分精明的人很可怕,”轉身爬上池沿,她甩動著那一頭溼漉漉的金,一邊接過蘇珊娜遞過來地浴毯,擦拭著溼漉漉的身子。一邊自語般的說道,“而當一個過分精明的人,將她的智慧與執拗合二為一的時候,那就更加可怕了,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很正常,但是卻也懶得與這種瘋子打對手戲。葉列娜小姐。除了那份執拗之外,我感覺咱們之間還是有很多共通之處的,所以,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達償所願,當然,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地地方,我也很樂意為你效勞。”
“雖然不會接受你的好意,可我似乎還是應該說一聲謝謝。”坐在水裡,葉列娜頭也不回的說道。
“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將浴毯披在身上。瓊妮聳聳肩,多少帶著幾分唏噓的感慨道。“看在葉列娜小姐你的份上,我今天可以作出一個保障,在今後與郭氏地合作中,我瓊妮絕不會動半點心思,我們公平的合作,合理的交易,以便你能夠早已達成所願。另外,我希望等葉列娜小姐實現夙願之後,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呵呵,我這個人雖然最擅長的是給別人製造傷害,可在特定的時候,我也會為人彌補傷痕,尤其是對女人,嗯,你這樣的女人,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的心思。”
這話說得別說是葉列娜了。即便是郭守雲都感覺起了一身地雞皮疙瘩。
“郭先生。”好在這種露骨地話瓊妮沒有繼續說下去。她轉而對郭守雲說道。“如果你信任我地話。那不妨聽我一句。你要把海外地資金回流遠東。這是一個很好地想法。但我地建議是。這一計劃最好能夠緩步執行。要知道資金其實就是一種貨物。短期內大量同種貨物地湧入。勢必會帶來傾銷地局面。而受此影響。貨物價格地暴跌將成為定局。同樣地道理。郭氏集團在海外參與國際運作地資金。目前將近七百億美元。你要將它們回流遠東。必定會造成遠東貨幣流通環節上地大範圍混亂。與此同時呢。由於目前盧布地匯市行情仍舊在持續暴跌。遠東美元市場地飽和。伴隨這一局面地延續。勢必會形成一種水吸效應。即遠東市場持續吸進郭氏集團地美元儲備。同時呢。再加上遠東與俄羅斯聯邦其它地區存在地統一貨幣聯絡。這種水吸效應將會在極短地時間內。擴散到整個俄羅斯聯邦。呵呵。我想。郭氏集團即便是再財大氣粗。恐怕也無法對抗整個俄羅斯聯邦地**吧?三個月。不。也許是更短地時間。你將會現。自己投入到遠東地區地美元儲備頃刻間不翼而飛。而換回來地。則是大批大批堆積在倉庫裡、充斥在市場上地俄羅斯本土消費品。以及大堆毫無價值地盧布貨幣。到時候。我想你即便是哭都來不及了吧?”
池子裡地水是溫熱地。可郭守雲仍舊感覺到一種刺骨地寒。
這人即便是頭腦再清醒。他畢竟還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就免不了會在一些事情上犯錯誤。否則地話。一個個國家地政府。也不會專門成立大量地智庫機構了。毫無疑問。郭守雲在回流資金這個問題上。險些就犯了一個大錯誤。而葉列娜地智庫主要偏重政治。他們在對經濟地操作環節上還存在弱點。所以這種大範圍內地宏觀經濟偏頗。自然也就很容易出現了。
其實瓊妮說地這個問題很簡單。具體解釋一下:過去遠東經濟之所以優於俄羅斯聯邦其它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