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本事,那也一點用都沒有。
程老鼠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忽然覺得什麼地方好像不對,便低聲吩咐道:“太遠了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們靠近點,去看看察哈爾族的人到底在幹什麼,都深夜了還不睡!”
說到這裡,他又轉頭補充道:“要是老當家,小姐他們被抓住了的話,看我們能不能混進去救他們出來!”
英雄救美?這要的!這些年輕人哪怕一開始還畏懼前面察哈爾部族人之多,此時也不怕了,當即一個個低聲答應著跟在程老鼠的身後,悄悄往前而去。
越走越近,鷹嘴溝谷口的情況也看得越來越清楚。但這麼一來,程老鼠就更疑惑了。
如果察哈爾部沒有攻破寨門,那這個時候應該在休息,來日才有精力進攻;如果他們已經攻破了寨門,那怎麼看去,好像是從谷口在往裡面搬東西,而不是從鷹嘴溝裡面,把戰利品往外搬?
要說起來,鷹嘴溝裡也沒有那麼多東西,能讓察哈爾部族人竟然打著火把,忙到深夜吧?
帶著滿腹的疑問,程老鼠就更是想再靠近點,看個清楚。那些察哈爾部的人到底在幹嘛?
他們這些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那些打火把的人,有可能不是察哈爾族的人。
程老鼠一行人正悄悄地往前去,忽然之間,不知何時。從四面圍上了一夥人,個個張弓搭箭,其中一人大聲喝問道:“什麼人?敢動一動就射死你們!”
這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這七八騎的腦袋上。自己這幾個人悄悄摸過去,什麼時候竟然被包圍了還不知道?
“自己人,自己人,我們也是察哈爾部族的人!”程老鼠馬上做出應對,同時眼睛咕嚕嚕地轉,在尋找著能逃走的機會。
沒想他這話一說完。對方中立刻有人哈哈大笑起來:“程老鼠,你什麼時候變成察哈爾部族的人了?”
程老鼠一聽那聲音,不由得喜出望外,當即小聲問道:“怎麼,你們沒死?從鷹嘴溝逃出來了?小聲點,別讓那邊的察哈爾族人聽到!”
可那人絲毫沒有聽程老鼠的勸,反而笑得更是大聲,好像程老鼠這話非常搞笑一樣。這讓他有點惱了。真不要命了麼?
他看到圍著的人中也有幾個,一邊輕笑出聲。一邊收起了弓箭,不由得又有點迷糊,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他的手下也和他一樣不解,但看到自己沒被弓箭指著,便也鬆了口氣。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大笑,但仍然是帶著笑意大聲地說道:“那都是我們自己人。哪來的察哈爾族人?”
“什麼?怎麼可能?”程老鼠一聽,驚訝地大聲質疑道,“那察哈爾族大軍呢,難道會放過我們?”
周圍那些人一聽都笑了,還是先前這人笑著回答道:“叫天軍來了。打跑了卜石兔的人馬和察哈爾族大軍,現在一直在搬運物資呢!”
如果下巴真能掉到地上,估計包括程老鼠在內的七八人,他們此時都沒下巴了。就是再能想象,他們也想不到,那自己都難保的叫天軍,竟然能打跑卜石兔和察哈爾族的大軍,這簡直如同做夢一樣!
“這怎麼可能?”程老鼠邊上的一人還是不相信,馬上又用斬釘截鐵地語氣說道:“這絕不可能!”
不說卜石兔的人馬了,光是察哈爾族的大軍,那密密麻麻的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會敗給一個要鷹嘴溝增援的外來軍隊!
見他如此肯定,邊上另外有一人當即有點輕蔑地笑了下,然後驕傲地大聲說道:“有什麼不可能!我們公子帶著我們叫天軍從來就沒打過敗仗,不管對上誰,從來都是勝利的!”
“對,我們公子在出關前,還帶著我們就兩百來騎,殺得五千明軍丟盔棄甲,狼狽而逃,而我們自己無一傷亡!”那人身邊的一人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