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作戰的老兵。這樣的組合,既能鍛鍊那些阿哥,又能保證戰鬥力。
在代善看來,不要說幾千被折磨了幾年的漢奴,就是幾千正規明軍,也能被他們輕鬆剿滅。
城頭上,代善勉勵了那些小阿哥們,而後目送著他們意氣風發地出城而去。就彷彿不是去打仗,而是去狩獵一般。
代善沒有回府,就坐在城頭箭樓內喝著茶,等著捷報傳來。他需要用這份捷報去宮裡報喜,也需要這份捷報來安定城裡的民心。
雖然說瀋陽城裡的漢奴比起外面那些,是順從多了,基本不可能想著造反。但要是外面情況不明瞭,讓他們以為瀋陽危險的話,搞不定有些人就會有別樣的心思。皇太極遠征在外,這都城可不能出狀況。
等了好久,一直到天色都快暗下來地時候,還沒等到捷報,代善就有點坐不住了。
他茶也不喝,站起來自己走向視窗,同時略微惱怒地低聲道:“這夥兔崽子見血就興奮,只顧著自己殺得痛快,忘記傳訊息回來了?”
邊上的奴才們見主子惱怒,都嚇得不敢說話,只是心中埋怨那些出征的小阿哥們不懂輕重。
就在代善走到視窗去瞭望時,忽然發現遠處有煙塵。作為久經沙場地他,馬上就知道是有騎軍回來。
代善臉色緩和了一點,只是略帶一點責備地自語道:“這些兔崽子總算記得回來了!”
說完之後,他便轉身走回座位去準備繼續喝茶等候。
可忽然之間,代善的身子猛地停住,神色有點嚴峻地快速轉身,仔細地去觀察遠處的情況。
這麼大的煙塵,只能是騎軍疾馳或者行軍人數過多所帶起來的。而如果軍隊凱旋,用不著疾馳回城;至於人數,都下令格殺勿論了,也不可能比原先出城的人數還多。
果不其然,代善的經驗算是豐富的,還真被他猜對了。
只見遠處的動靜越來越近,已經能肉眼看清楚了。瀋陽城內派出去的那支騎軍大概只有五六十人,全然沒有了之前出城時的趾高氣揚,伏在馬背上不要命地拍著馬屁股狂逃。什麼旗幟、盔甲什麼的都已經被他們丟掉,甚至有不少人都把兵器也丟了,就是為了能逃快點。
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也有一支一百來人騎軍,全部統一穿著樣式古怪的軍服,輕鬆愜意地驅趕著,如同放羊地牧民在驅趕羊群一般。
再後面,則是數不清的步卒,沒有秩序地往瀋陽城擁過來。不過距離還有點遠,看不清細節。
代善臉色大變,知道出城的騎軍怕是隻剩下眼前這些了。他正要下令開城門放那些人進來時,忽然又想起什麼,那臉色一下白了,就在嘴邊的命令怎麼都發不出來。
城外,李定國轉頭,一臉輕鬆地向他邊上的一名騎士請示道:“營長,城頭上已經能看清楚,可以殺雞駭猴了吧?”
這營長是前鋒偵察營營長康全安,他領著其餘手下在昨日便趕到了。瞭解情況後便接受了李定國定下的方案,繼續隱藏直到瀋陽城派出軍隊來鎮壓時才突然伏擊。
這些在逃的建虜,是他們有意放回來的。否則的話,就算伏擊的時候有人能逃出來。但叫天軍的偵察營將士都是騎術精湛之輩,又有雙馬配備,根本就不會給這些建虜逃回瀋陽城下的機會。
此時,隨著康全安的點頭,叫天軍將士們忽然都興奮了起來,馬速明顯提高,快速追上前面這些逃跑的建虜,各施神通,猶如作秀一般,在瀋陽城頭上的守軍注目下,輕鬆收割起逃跑建虜的人頭。
看著城外這一幕,就算是代善身邊服侍他用茶的老管家也急了,就在代善的身邊慌亂地提醒道:“主子,快開門,要不會被殺光的。”
代善的臉上也已露出憤怒之意,但他卻沒有回應管家的話,仍然死死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