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吵鬧起來,有人開始煩躁。
蕭來從貧民區裡面換了一身乞丐裝後大搖大擺就往火車站走來,他很自信,殺手們都給他騙過了。來到南站的時候,他有些不爽了,去南京的火車晚點了。
他迫切地希望自己可以快點坐上去南京的火車,他要離開這裡。眼看戰亂頻發,日本人侵略的腳步慢慢逼近這個大城市。在被組織迫害陷害後,他對這個世界一點人生觀也沒有了,他只想著退出,離開這個行業,他不想這麼做的,真的走投無路了。
躲在一個角落裡面,眼睛乾巴巴看著大鐘上的分針和秒針。
火車的影子還是沒有出現。
蕭來有些不耐煩,還想著如何逃票,現在連火車都遲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不給他活路,就在火車姍姍來遲的那一刻,他欣然要上車的時候,他被袁豹侯逮了個正著。袁豹侯把蕭來拉到一個角落裡面去,一把將蕭來按到牆上,厲聲問:“蕭來,總算讓我親手逮到你這個狡猾的王八蛋了。”
“袁豹侯,你想幹什麼?”蕭來甩開袁豹侯的手,反罵了一句。
“我想幹什麼?你逃跑,我來抓你。”袁豹侯一臉正色地說。
看到袁豹侯,自己逃跑的計劃只怕要落空了,蕭來惱羞成怒,說道:“袁豹侯,這一回你就做一回貓頭鷹睡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說我沒有得罪你吧?”袁豹侯哪裡肯,說道:“你得罪的不是我,你得罪了誰你心裡面清楚。”
“連你也不相信我嗎?”蕭來有些痛苦了。
“屁話,我不相信你我能一個人來逮你?”袁豹侯說出這話的時候,蕭來不禁一把抱住袁豹侯,帶著哭腔說道:“大哥,還是你理解我蕭來。”這個袁豹侯還真是一個人出現,他刺殺組的成員只怕已經被他調離了。蕭來看到這一幕,心裡面沾沾自喜,又說:“只要我能離開,我蕭來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少羅嗦。”袁豹侯推開緊緊抱著自己不放的蕭來,又說:“你這到底是惹誰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大哥,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不要臉的事情。一定是內部搞錯了,我還希望大哥幫我打聽打聽調查調查。”
“這個不用你說。”袁豹侯深思著。
“大哥,我們兩個給藍衣社賣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陷害我。大哥,你懂我蕭來的為人,禍國殃民的事我哪裡幹得出來?”
“那個叫大島舞子的女人呢?”
“她是我朋友,如果沒有她只怕我就死在你們手裡了。”
“朋友嗎?”
“是的,很純粹的朋友,你不要想歪了。”
“上面的事情我越來越想不通了,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藍衣社這樣下去幹脆解散算了。你想不到吧,信使竟然要我去殺一條狗,真是倒黴死了,殺一條狗比殺一個人強嗎?唉,真不知道是不是在耍我?”袁豹侯這時候卻是向蕭來大吐苦水。一想到被派去殺一條狗,袁豹侯心裡面就是窩囊得很。
“殺狗嗎?”蕭來吃了一驚。
“就是殺大島舞子養的那個小畜牲。”袁豹侯說。
蕭來訝然,這個他也想不通了,想不到多多是被袁豹侯勒死的,他看著袁豹侯,想了想,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嘆了嘆氣,火車開始鳴笛了,他心一震,趕緊說:“大哥,我得走了,我的事,麻煩你了。”
“去吧,我會調查個水落石出的。”袁豹侯擺擺手,說。
“大哥,謝謝你。”蕭來伸手在一起抱住袁豹侯,他們的兄弟情義可不簡單。看到蕭來這麼地留戀自己,袁豹侯心裡也不好受,拍拍蕭來的後背,說:“快走吧,這裡面埋伏了不少的殺手,你的騙局很快就會暴露,他們很快就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