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等言辭如果不是親耳所聞,微臣如何會無由說出這樣大逆不道之言。”劉學周眼神毫不閃躲,神色冷凝道:“而且,當時隨同微臣一起前去的影衛也聽到了,所以,是真是假皇上一問便知。”
聞言,南宮胤眼裡閃過殺氣,臉色更是難看,不過卻沒叫來影衛。只是沉聲道:“可還有其他?”
“再有就是三皇子,實在是太過不成體統,夜夜笙歌,荒淫成性,還異常的暴戾。在上次劫持伯爵府世子妃的事件中,那個出頭的顧允兒,在送回到三皇子身邊的當天,就遭到三皇子一頓毒打,而在她奄奄一息之際,三皇子又命人直接把她丟到了妓院,還責令當天去妓院的男子都由她一個人接待。”劉學周說著,臉上是無法掩飾的怒氣。
“皇上,那個顧允兒心懷不軌,心計不善,是該受到處罰。可三皇子如此,實在是太過了,其做法令人髮指。皇上,微臣說這話或許是大不敬,可就算皇上要砍了微臣,微臣也是要說。”
說著,遂然跪下,鏗鏘餘力道:“皇上,三皇子此人絕對就是一個敗類,有他如此禍害,絕對是我皓月之災難,也是皇家之大不幸。微臣懇請皇上發落三皇子,給陵城百姓一個交代。”
劉學周話落下,御書房瞬時沉寂下來,喜公公臉色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劉學周呀!劉學周!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命的愣頭青,真是絕無僅有的稀有。
南宮胤臉色陰沉的可怕,深沉的看著劉學周。靜默良久,開口,聲音帶著森冷,“來人。”
一聲喝,一邊侍衛疾步上前,屈膝跪地,“在!”
“把劉學周給朕帶到宗人府,關押!沒有朕的容許,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
劉學周卻是神色不變,低頭,叩首,不等侍衛動手,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劉學周的背影,南宮胤神色冷凝,“喜公公。”
“老奴在。”
“傳召皇后!”
“是!”
伯爵府
客房中,顧馨兒,顧憐兒相對而坐,看著桌上的茶點,再打量裝飾簡潔卻很顯大氣的屋子神色不定。
靜默良久,顧憐兒開口,低聲道:“你看這顧清苑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馨兒聽言,臉上樣子一抹莫測的笑意,淡淡道:“不是個簡單的人。”
“姐姐可是看出了什麼?”
“從她和曾氏和大房那個三姨娘的對持中。那次遇劫,她只有一個人,可面對的卻是三方人。然,最後的結果卻只有她一個完好無損,其他人不是死了,就是毀了!這其中絕對不會只有運氣這麼簡單,也絕對不會只有夏侯世子的維護能全部解釋的。”
“只是那樣的場面我們無法親眼得見。或許,無法完全確定有猜錯的可能。可是現在,從這伯爵府下人態度,難道你就看出什麼嗎?”
“下人?”
“是,一個主子是怎麼樣的。看下人們對她的態度可以探究出很多東西。而這府裡的下人,提到顧清苑的時候,臉上是恭敬,是敬畏,沒有一個是漫不經心的。這就能看出顧清苑她在這伯爵府是有著怎樣的威信。”
“還有那些下人,對待我們的態度!客套,知禮,不會因為我們是庶女就怠慢,也完全不因為我們是顧清苑的堂妹而恭維,更重要的是,他們謹守顧清苑的命令,該安置的一分不少,而顧清苑沒吩咐的,也沒一個多做。更沒有一個多言的。”
“顧雲兒她自以為聰明,兜著轉著問了人家很多問題,可那些下人只是微笑,卻是一個字兒也不說。就連顧雲兒那錢財賄賂,那些下人乾脆推拒,連一絲猶豫和遲疑都沒有。由此可見,這伯爵府主人那絕非一般的訓導能力。”顧馨兒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