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白髮立刻飛揚起來,那他全身的真氣也處於沸騰的狀態。
本來迷煙就已經催發了幽九空體內真氣沸騰,如今他更用秘術激發了自己體內的潛能。幽九空此刻的真氣究竟有多麼深厚已經沒有人能夠預料得到。他猛地一掌拍向地面,整個房間都跟著搖晃起來。
坐在御書房對面宮殿屋頂的梁薪和項偉民突然感覺整個地面都搖晃了一下。御書房外面地面的地板全都崩飛起來,那原本密封完畢的御書房居然開始搖晃。
幽九空那一掌打的並不輕鬆,相信所有人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幽九空這一掌蘊含的真氣已經超過他承受的極限,他打在地面,地面反饋回來的力道他無法承受所以現如今五臟六腑都受了不輕的傷。幽九空吐了一口鮮血後再度運起一口真氣。
梁薪大驚,他腦筋一轉便明白過來:“糟了,我們沒有給地面坐處理,所以他想用掌力震垮御書房的屋基,直接將那御書房震垮!”
“不可能吧,那屋基打的那麼深他也能震垮?”項偉民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梁薪搖搖頭道:“別人或許做不到,但是他就不一定了。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轟!”又是一掌打在地面上,御書房旁邊的那座宮殿已經開始垮落,項偉民頓時相信了梁薪的話。他忿忿不平地說道:“可惡,沒想到這樣都還殺不了他。”
梁薪眼中也閃過一絲可惜,他一下從宮殿躍下然後往西邊飛奔。幽九空再度打了一掌,這一下終於御書房垮塌了,屋頂的鋼板一下砸下來。在砸到幽九空的那一瞬間幽九空一下飛出了御書房,險死還生幽九空站在御書房大聲吼叫著。
“啊!!!啊!!!”聲波彷佛是實質的一般,空間似乎被隨著這吼叫變得震盪扭曲,不斷往御書房這邊趕來的宮中禁軍紛紛抱著耳朵在地上翻來滾去。幽九空長聲說道:“梁薪!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噗!”說完這句話,幽九空噴出一口鮮血。本來就重傷的他此刻再度耗損真氣自然傷的更加嚴重。此刻的幽九空根本不可能再殺了梁薪,故而一飛而起往宮外飛去。
梁薪在西林宮中站著,聽了幽九空的聲音後他沒有害怕,反而還從中聽出了一些資訊。梁薪雙目微微一眯道:“不對,我們剛才不該跑,他聲波不穩,很明顯是受了重傷!”
“立刻派人追擊幽九空,將幽九空的畫像傳遍大梁沒一個角落。不能讓他安心養傷,就算是逃命,我也讓他逃到累死!”
“是!”幾名東廠廠衛領命後立刻跑出去。
梁薪皇命下達,整個東廠開始運作。梁薪親自畫了幽九空的畫像,他的畫功一如既往的那麼厲害,將幽九空畫的惟妙惟肖。
梁薪猜測幽九空可能想逃回金國,所以他首先讓東廠傳令北方所有線路的人要加強盤查。當天夜裡,飛鷹傳書帶著數百份幽九空的畫像和梁薪的聖旨傳到了數百個東廠情報點,然後整個情報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輻射出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梁薪親自督查幽九空的下落。關於幽九空的訊息一個接一個地發到梁薪手中。
幽九空意圖往南方突圍,結果被圍攻,最後他往南方突圍。幽九空到達潁昌府,傷士兵三千離開……幽九空到唐州,傷士兵兩千,自己身中一箭離開……幽九空到達均州,傷士兵四千,自己身上被砍七刀離開……
“潁昌府、唐州、均州……”梁薪看著情報,最後他眉毛一展,驚訝說道:“不對,他是想要進入荊湖北路,那裡還不是大梁的屬地。”
“立刻下令,讓所有人襄州設伏,決不能讓幽九空突破襄州到達峽州進入荊湖北路!”
荊湖北路。
如今的荊湖北路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