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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而逼仄的

空間更使我們有著自由被拘捕的想法。最重要的是我們理解了這麼一點,那些曾令

我們心動的人情味在今天的辦公室裡迅速消退,只是因為現代辦公室要的就是它的

“現代性”:這裡,是也只能是一個幹活然後領錢的地方。鮮活的生活不會在這裡

滋生,因為它已是一個沒有任何色彩的無性地帶。

顛覆之後是什麼

劉海粟美術館推出的“以藝術的名義”全國裝置藝術展,以當代物質材料的大

量運用和藝術主題的高度模糊,而引發了圈內外人士的興趣。

17位藝術家分別呈現著上海、北京、廣州、南京的非主流藝術。用傳統的藝術

觀念來評判,許多作品看上去較少藝術家創作的痕跡,物質材料都是現成的,作者

不過是進行了有意的組合而已。譬如你看見了現成的電視機、警報器、木箱、招貼

紙、碎玻璃、老式的電影放映機等等,從而生髮出作者也可叫裝置藝術家的特殊的

理念。坦率地說,就其視覺衝擊力而言,展品中還鮮有讓我們留下十分深刻印象的:

它不能一下子攫住你的靈魂,使你的情感被它所攪動,並陷於一種莫名的感懷之中。

或許北京李強的作品“人體”是個難能可貴的例外——

擺放在地板上的九個橡膠做就的人體,乍一看酷似九隻大大的避孕套。在生命

和機器之間,在現代工業和原始激情之間,在社會規範和絕對意志之間,這一個裝

置藝術作“給我們留下了足夠想象的空間。

本次藝術展的學術主持人、上海新銳的書法批評家王南溟原先有一個構思:將

100只BP機放在展廳的大門上,在同一時間讓它們發出呼叫,從而宣佈展覽會的開始。

它的暗喻是整個世界都在BP化,人們都成了BP人。遺憾的是由於技術的原因而沒有

完成。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小的本次展覽會的佈告,名為《牽著線的風箏》,其藝

術張力顯然遠遠不及前者。

在藝術展上,某位資深的藝術批評家如此說道:“每件作品都有它的具體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