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如行屍走肉一般,李滄行眼裡只剩下了這女子的身影,漫無目的地跟著她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當他推開那房間的門時,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一具發光的胴體正在自己的眼前,沒錯,那正是沐蘭湘,一如武當的那個晚上,正一絲不掛,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李滄行目光呆滯,直勾勾地盯著她,嘴裡喃喃地叫著師妹,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這回我再不會離開你了,師妹,我發誓。”
李滄行一邊說著一邊貪婪地嗅著懷中人的頭髮,他感覺師妹的手也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背,結實而富有彈性的雙峰牢牢地頂著自己的胸膛。李滄行覺得自己在發熱,在雄起,血液在開始燃燒,在沸騰。
喘著粗氣,他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順勢一下和懷中的女子一起滾到了繡床上,突然一陣幽幽的香氣進了他的鼻子,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的香氣,沒錯,就是那晚的香氣,不是小師妹身上的處子體香,而是-----含笑半步癲!
李滄行一團漿糊似的腦子突然變得無比地清醒,那一夜的事成為他一生也抹不去的回憶,一半是一生最愛的小師妹風情萬種,一半是從天堂到地獄的大喜大悲。
都是這該死的含笑半步癲,這是他到下輩子也不會忘掉的東西,他想把懷中人推開,而手卻不聽使喚地按上了她的高翹的臀部。
意識到這是春--藥的催情力量,李滄行猛地一咬舌頭,強烈的疼痛感讓他一下子能恢復手指的知覺了。
他猛地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幾乎赤裸的胴體映入他眼簾,而臉龐卻變得異常地清晰:清麗白膩;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在這黑暗的房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這女子生得好美,但李滄行現在百分之一千地肯定--這貨不是沐蘭湘。
李滄行閉上眼,轉過了身,道:“姑娘請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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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你不喜歡奴家嗎?和你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可是付過錢了呢。”紫英的聲音依然嬌媚撩人。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在下絕非輕浮之徒,姑娘請不要誤會。”
“嘻嘻,大爺剛才可猴急呢,這會怎麼又變得一本正經呢?你剛才一直在叫師妹師妹的,是把人家當成你相好了嗎?”紫英暴發出一陣放肆的笑聲。
“住口,休得提我師妹!”李滄行猛得一回頭,只見那紫英已經穿上了衣服。
饒是李滄行戴了人皮面具,此刻臉上毫無表情,但這因怒而激發的強大氣場仍嚇得這女子花容失色,一下子倒在床上,嚶嚶地抽泣起來。
李滄行一見她這副模樣,意識到自己剛才過於憤怒,唐突了佳人,但一想到迷香的事,馬上又心硬起來,他上前一步,拉起這女子,手捏住了她脖子:“說,這含笑半步癲是怎麼回事。”
紫英一下子卡得臉色發紅,吃力地說道:“大爺饒命啊,這合歡散乃是我們姑娘必備之物,用來取悅客人呢。你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同伴,他第一次來我也用這個的。”
“哼,你是什麼時候向我下的這迷藥。”李滄行聽她說得坦率,便鬆開了手。
那紫英本給他扼得粉面通紅,一旦得脫,立馬趴在地上大口喘起氣來:“就在我頭髮裡,只要一鬆開你就能聞得到了。”
李滄行目光閃爍:“那你怎麼沒事。”
“我們自然是常年用這個聞這個,早習慣了,這點份量已經對我無用。大爺,大俠,我只是想賺幾個錢,真的不想害你,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行行好,千萬不要殺我啊。”言罷紫英跪在地上,抱著李滄行的腿,放聲大哭。
李滄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回到大廳時火松子已經坐在席間,笑呵呵地看著他:“滄行,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