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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結的輪廓和肌膚入手的觸感都和記憶中無異。為什麼要這樣轉身離去,甚至都不肯再多說一句話,為何都不願意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展昭看著少年徐徐轉過來的側臉,一縷淡金色陽光在俊美無雙的臉上暈染色澤,終是溫和道了一句:“不看了?”

白玉堂抬起另外一隻手,裹住展昭的五指,沿著外緣一點點褪下。展昭的心境也隨著這一舉動一點點冷卻,卻驀然發覺白玉堂的手指靈巧鑽進了他的掌心,柔韌觸感裡還有一粒冰涼。他這是,不動聲色塞了什麼東西。

交纏的手指終於分開,展昭緊了緊拳頭,掌心的東西就在脈絡感知下傳到腦海裡成型。圓形,直徑大約一厘米,還能摸出鏤空的花紋。

做完這個,白玉堂輕蔑撇了一下嘴角,再也不顧任何轉身就走。臨行前那一眼,清晰明澈又倔強不屈,似乎在說,我就生你氣了還很生你氣,你能奈我如何。他怎會一點也不知道展昭心內的糾葛,畢竟貓麼,就是這副性子了。只是,真的好惱火。

這隻……耗子。展昭磨搓掌心處,物品上還帶著白玉堂肌膚特有的微涼溫度,攀住筋脈前端一直蔓延。他留下這件東西,既是留下一件有用的證物,還是在提醒展昭,這個現場需要你來勘察維持。只是白影身上殷虹的血跡令他心驚,眼皮角落處微微跳了一下不知道預示著什麼。

“展大哥你不去追?”張龍在一旁默默看著兩人的對峙,終於在這個時刻找到空隙問了一句。他們兩個,是第一次吵得那麼厲害吧,都是觸到了心底的原則。張龍私下裡覺得,展昭應該追上去,再用點強什麼的兩人就和好了,畢竟小白再怎麼鬧也是男人沒有女孩子那種山路十八彎無理取鬧的心思。

展昭只是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簡短的資訊,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清明潤澤一如往昔。眼瞼輕輕一抬,溫和的神色無端生出幾分威儀。“讓人把丁月華送局裡,我們去屋內。”

展昭的目光不經意向遠處望去,漸行漸遠的白衣少年不顧肩上的血痕,撥開人群朝遠方離去。他的腳步微微滯了滯,五指飛動取出手機瞄了一眼螢幕。只能遙遙看見一小部分側臉,也只需要這一小部分面容就可以想象出他桀驁惱怒的樣子。把手機重新收好,頭也不回加快速度消失在視野裡。

有一瞬間的錯覺,展昭覺得自己如魚得水於人世間混了那麼久,就要在那白耗子身上栽跟頭了。他負氣就可以悠悠揚揚徑自離開現場,卻把這麼個大攤子全部丟給展昭。偏偏展昭還能看見他神氣活現挑釁的樣子,怎麼笨貓,那麼多線索放著都抓不到兇手。你不是攔著我麼,好啊,自己去查,白爺爺不奉陪了。

展昭發的資訊毫無疑問是給白玉堂的,上面只有幾個字,一點都不像是他平日裡的作風,把他壓抑了那麼多年的另一種屬性盡情暴露出來。“要敢把自己傷著,就等著被我收拾。”

才近玄關,低沉的管絃樂音就以近乎掠奪的方式侵佔思緒。展昭鎖眉,把小耗子暗暗塞在他掌心的東西置於眼前。湖藍色琉璃質地,盈盈潤澤,是那隻據老闆娘說已經賣完的耳飾,只是其色澤不像電腦上顯示的圖片一樣晶瑩剔透。展昭回憶方才的一幕,似乎蔣絡的耳朵上並沒有戴飾品,那還有一隻丟在了何處。

還沒有進屋,目光先將屋內的陳設掃視一遍。沿著地板存存剝離,很輕易就找到了破碎的耳飾。湖藍色琉璃球碎裂開來,從裂開的地方灑出幾點粉末,在白色瓷磚地面上看得並不清晰。展昭讓蒐集證物的刑警先退出屋子,然後揮手領著馬漢和張龍就進去,直截了當來到琉璃球碎片周圍,蹲下身子檢視灑了好幾處的粉末。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毒品?”張龍湊近好奇地問,用刷子一點點將粉末採集到專門包裹脆弱證物的智商。

毒品是一個很大的範圍,大多有刺激神經興奮的作用,在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