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後者不是?”
蔣柏舟的聲音陡然一沉,那無形當中釋放出的迫人氣勢令黃開源一下慌了。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不,肥肉橫生的臉劇烈地抖動著,“不,不,不!
我之前並不認識她!
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她!
我都不認識她,她怎麼可能是過來找我的!”
是害怕。
擔心自己會被牽連進這樁認命的害怕。
黃開源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蔣柏舟且還在不依不撓,“其實,當天晚上,在你領著齊思羽去往房間的過程當中,齊思羽根根就沒有結過什麼電話,她的電話也從頭到尾沒有響過!
是你為了轉移警方的注意力,謊稱當晚有人打過電話給她。
那樣,警方自動就會把調查方向轉移到那通來歷不明的電話上,而你,就能夠徹底地洗脫嫌疑,是不是?”
“我沒有!
齊小姐當時是真的接了一個電話!
比較奇怪的是,她好像很害怕電話那頭的人。
電話一響,她整個人就像是受了驚的小鳥,我看她身體都抖了一下。
好像響的不是鈴聲,是催命符似的。
她刻意放低了音量,我是真的沒聽見她說了什麼啊!
她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跟她真的不認識啊!”
在蔣柏舟連珠帶炮轟炸式的提問下,黃開源都快崩潰了!
此時,初夏跟孟雲澤相視而笑。
這次終於不是一無所獲的了。
“為什麼你在第一次錄口供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們警方,齊思羽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我……我以為那不重要。
再說了,肯定不是兇手吧?
如果是兇手打來電話,那位齊小姐既然那麼害怕,難道不會跑麼?
還蠢的站在原地等著兇手來殺不成?
哎呀!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她當時被人在催債?
不敢接卻又不得不接。
很有可能是當天晚上債主尋上門了。
結果雙方沒能談攏,又因為齊小姐有一點姿色。
催債不成。
於是就透過另一種途徑發洩。
沒想到玩大了。
樁慘劇就發生了?”
黃開源急切地想要把嫌疑人的帽子從自己頭上摘下去,越說越覺得很有可能事情的真相就是如同自己所猜測的這般,甚至對蔣柏舟擠眉弄眼,用一種“大家都是男人,你肯定懂我”的眼神看著他。
蔣柏舟看了眼初夏,確定後者已經將黃開源所說的筆錄都給接下來。
蔣柏舟回以冷眼,“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當天晚上殷勤地領死者去她所入住的房間的原因?
我猜,當時死者肯定喝了酒。
你就是因為聞見了她身上的酒味,又見她獨身一人,在深夜辦理入住手續。
你當時,是抱著獵豔的心思去接近的死者。
很有可能是你提出春宵一度的要求,被對方拒絕。
於是你惱羞成怒,索性趁機恣意行兇。
事後,你又擔心事蹟敗露,又把監控給故意弄壞。
作案動機,時間,條件,你都具備……”
黃開源瞳孔睜大,額頭的冷汗終於滴了下來,他臉色大變,厲聲疾呼,“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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