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吧?
一個家境不過小康的我,竟然也敢覬覦您伍大小姐,在你的心裡,難道沒有這麼想過嗎?”
“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些問題?李經理,容我提醒您一句,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沒有工作上的吩咐,我先出去忙了。”
在伍媚轉身的一瞬間,手腕被一股力道給猛地扣住,身體被拽了過去。
在短暫的錯愕之後,伍媚反手掙脫開了李升的束縛,曲肘向後,猛地一擊。
“咳咳咳咳——”
手肘擊中李升的胸口。
李升彎著腰,地捂著胸口的位置,咳個不停。
“我沒有嘲笑過你,也沒有耍過你。
我跟伍廣平的內情你不必知曉,你只需要知道,沒有人會嘲笑一份真摯的喜歡。
如果有,也是對方配不上一份真摯的情感而已。
我很感激你,喜歡過我,但是也僅此而已。
我六歲那年就已經認識他了。
跟他分開的這五年,我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他。
對我而言,喜歡他,就跟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那樣,是生活的必須跟本能。
你是我的上司,如果工作上有需要我去做的地方,我一定別無二話。
但是像今天這樣,假公濟私的行為,我希望再又有下一次。”
說罷,推辦公室的門,背脊挺直地出去了。
半個月後,李升主動遞交了轉崗申請,提前調去了總部工作,徹底避開了跟伍媚工作上的接觸。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M國,多諾萬莊園。
書房,一名東方男子立於古樸的桌前,桌上鋪成著照片。
它們無一例外,全部都一張漂亮精緻的臉孔入境,或清冷絕豔,或笑容帥氣、率真。
男子已經盯著那些照片上的人看了許久。
其中,有幾張照片,分別是一個長相冷峻的男人單膝跪地,女人一臉錯愕,以及男人將中的戒指套進女人的手中,女人眼角有瑩光閃爍。
管家約瑟夫站在男人的身後,一雙碧色的眸子染上一絲擔憂。
先生的腿上半年前才接受手術治療,醫生吩咐在腿康復之前,不能進行長時間的站立。
可是先生已經保持這樣站立的姿勢好幾個小時了!
“約瑟夫,你說,我是不是太遲了?”
蕭延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地觸碰著照片上伍媚那張乾淨精緻的臉龐,近乎喃喃自語地問道。
“先生,您既然想太太,為什麼當初要讓太太離開呢?”
約瑟夫終於沒忍住,問出了自己藏在心裡多年的疑問。
“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太好了?
我拿什麼要求她跟我共度餘生?
是我這雙至今還無法長時間站立,到了陰雨天氣就隱隱作疼的該死的雙腿,還是布萊斯家族那幫恨不得是噬我骨血的畜生?”
蕭延將方懷遠那半邊的照片捏至變形,他的眼睛猩紅,白皙英俊的臉龐因為對照片裡男人的嫉妒,而微微扭曲。
如果不是這雙廢腿,以及虎視眈眈的布萊斯家族,他又豈會放她跟小早兩人回去S國,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可是,先生。您的腿距離三年前,您送太太跟小少爺離開莊園,到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
至於布萊斯家族,這幾年在您的打壓下,幾乎都不成氣候。
他們已經很難再威脅到您什麼。
您為什麼不嘗試把太太跟小少爺接回來呢?
您忘了,三年前,您跟夫人還有小少爺相處得有多愉快?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