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它太貪吃了,所以得了腸胃炎。”
“好可愛!店裡不讓吸菸,是因為這裡養了貓嗎?”於寒雪愛不釋手地摸了兩把,然後認出了這位穿紅裙子的女人,“你是薔薇樂隊的薩克斯手!”
“是我。”刺薔薇笑了一下,“演奏馬上開始,請稍等片刻。”
隗辛拍掉褲子上蹭到的貓毛,“這裡氛圍很舒服,我很喜歡。”
“是吧!沒那麼多吵吵嚷嚷的音樂,裝潢也很復古自然,安安靜靜地坐著,可以坐一下午。”於寒雪說,“話說你以前來過酒吧嗎?”
“去過,而且去過很多次,裡面的東西讓我大開眼界。”隗辛假裝深沉地說,“有人做非法交易,有殺手在那兒等著接活兒,還有牛郎跳舞,壯漢打劫,走在裡面要隨時警惕,不然會有人賞你一梭子彈。”
“接著吹,說得我都快信了!真有那種地方警察還不得把窩給端了,咱們這兒的公安局可不是吃素的。”於寒雪說。
“當然是開玩笑的。”隗辛笑著說。
說話間,調酒師端著托盤走了過來,裡面深棕色的酒液微微搖晃,他彬彬有禮地說:“喝之前先聞一聞,會聞很芳香馥郁的味道,有可可果、覆盆子、榛子果醬的香味。二位看起來不經常喝酒吧?要慢慢喝,不然會暈。”
“好哎,謝謝。”於寒雪拿起其中一杯。
隗辛習慣性地瞥了一眼調酒師的臉,也拿起一杯輕抿了一口。
於寒雪喝一口,咂咂嘴,壓低聲音小聲說:“完全沒有聞到有那麼多複合的香味,什麼可可果覆盆子榛子果醬……嘗不出來。”
隗辛:“我也是……可能是我們不懂欣賞吧,也許讓懂行的人來喝就能喝出來味道了。就像有的人喝茶是在品茶,有的人喝茶是牛飲。”
她們小酌慢飲,咖啡酒館裡飄出了悠揚:“一看見他來就煩,把我當免費勞動力,回回都要我給他調咖啡調酒,嘖,我看他那張臉就長得女幹詐又陰險……”
“他扣你工資沒?咱們一起去勞保局舉報他?”red小聲說。
“好主意……”調酒師表示認同。
隗辛和於寒雪在這兒待了一下午,天色漸晚,她們該離開了。
於寒雪的酒量還挺行的,喝了兩三杯眼神還是很清明,也沒有頭暈想睡,但是隗辛有點遭不住了。換成她第二世界的身體,別說喝幾杯小酒了,就算幹一大瓶伏特加也沒有任何感覺,分分鐘就能把那些酒精代謝掉。雖然頭暈,但是隗辛並沒有說胡話,神智還是清醒的,就是有點想睡覺。
“我們回去吧,我先把你送到宿舍,然後再走。”於寒雪說,“坐公交回去,你可以枕著我的肩膀睡一會兒。”
“我挺行的,可以撐過去。”隗辛用手支著腦袋說。
於寒雪明顯不信隗辛的鬼話,她扶著隗辛走到公交車站上了車。
隗辛呆呆地坐在座位上,身體隨著汽車搖晃的節奏也在搖晃,晃晃悠悠地像躺在搖籃裡,越晃盪她越想睡覺……
最後她終於支撐不住,不知不覺間靠在於寒雪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於寒雪說:“你酒量還不如我呢……”
……
昏昏沉沉的夢境遠去了,隗辛睜開了眼睛。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說:“你醒了?”
隗辛:“……?”
“怎麼了,難道我又做手術了嗎?這次的手術成功嗎?”她冷靜地問。
亞當:“……?”
“為什麼要這樣問呢,隗辛?”它說,“今天是週末,你在哈里曼家的家主房間裡躺著,這個房間裡只有你一個人,你沒有受傷,也沒有做手術,一切正常。”
隗辛想了半天,從記憶中挖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