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血淋淋的心走到他面前,他卻輕而易舉的推開了自己,不屑一顧的走出她的世界。
“貞兒?”耶律辰一聲低喚,讓葉貞陡然回過神來。
縮了縮眼神,葉貞抽回自己的手,“何事?”
“我看你是真的累了,今日就算了吧!”耶律辰憐惜的望著她。
葉貞勉強笑著,倔強的容顏,不肯表露一絲一毫的情愫,“沒事,還有那麼多人需要你我幫助,豈能後退!”
耶律辰定定的看著她,誠然是明白她的用意。
不再阻攔,他如今對她是深信不疑。
葉貞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只顧著為百姓看病施藥。只有讓自己忙一些,更忙一些,忙得心力交瘁,才不會去想那些插在心口上的刀子。
耶律楚便坐在那裡,眼底的光越來越冷。
看到百姓們對耶律辰與葉貞展露的那種如神一般膜拜的眼神,耶律楚只覺得心中極度不安。滿目的賤民,雖然不成氣候,但……讓他覺得礙眼。
便是讓所有的賤民都向耶律辰靠攏又能怎樣,只要自己手握兵權,害怕這些人翻了天去!
“狼主,十三爺與王妃情深繾綣,無暇顧及狼主。這裡都是些平民百姓,怕這一身的汙穢會擾了狼主的尊貴,不如回去吧!”軒轅墨慢條斯理的說著。
看一眼軒轅墨眼中的平靜,耶律楚忽然笑問,“那王妃可有跟你說什麼?”
軒轅墨輕笑兩聲,“王妃說,微臣這病怕是治不好了,常年藥石不斷才能續命,也不知是真是假。”
耶律楚眉色一頓,轉而頷首,“看樣子這十三王妃委實喜歡開玩笑,愛卿如今正值盛年,哪裡需要常年藥石續命。罷了罷了,這般雜亂之地,實在擾人興致。”
語罷,耶律楚快步離開。
低低的咳嗽幾聲,軒轅墨睨一眼遠處的葉貞與耶律辰,垂下眉睫斂了眸中月華。
鑾駕緩緩而去,身後的百姓跪了一地。
徐徐直起身子,耶律辰總算鬆了口氣。
葉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宛若泥塑木雕。
走了……來了,匆匆見上一面,然後又走了……
耶律辰輕嘆一聲,“到底他沒能記得你,也許命中註定,你們兩個……”
“我不信命,更不信命中註定!”葉貞扭頭看他,“在遇見他之前,我信命。可是遇見他,我便只信他。而你們所謂的命中註定,卻只是他的手中棋盤,誰都無法與他比擬。”
“如今他已然這樣,你還要如此執著嗎?”耶律辰看見葉貞眼底的傷,不覺有些慍怒和心疼,那種複雜的神色在他的臉上反覆交替。
葉貞看著漸行漸遠的鑾駕,目光利利其寒,“是!永不改變!”
耶律辰低眉不語,良久才抬頭,“你剛才探了脈,那他的身子可有復原的機會?”
“我沒有把握。”葉貞說得很輕,很疼。
“連你都沒有把握,看樣子……”耶律辰頓了頓,這話是說給葉貞聽的。人總該忍得住疼,才能看得清楚。
高高在上的皇者脖頸。大都越亂,她越要招攬民心。
371。栽贓陷害
一連數日,朝中不斷有大臣遭遇滅門之禍,其結果可想而知。 耶律德頭上的黑鍋越來越沉,沉到什麼程度?
朝堂上,左右押解,直接將耶律德按在金殿上。
耶律德憤然起身,狠狠甩開身旁的軍士,巍然立於大殿上。
朝臣人心惶惶,噤若寒蟬。
耶律德怒然,“你們想幹什麼?我乃當朝皇叔,便是沒有丞相之職,你們豈敢如此待我?我所犯何罪,你們竟拿我!”
“拿的便是你!”耶律楚冷笑兩聲,“滿城風雨,多少條人命,皇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