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護院嗎?”
一句三妹,讓花娘的面色煞白,“我……”
“你可知情?”葉惠徵陡然睨向花娘。
花娘倒吸一口冷氣,急忙搖頭,“我、我不知道。”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慕白冷笑著,沒有看花娘一眼。他自是明白,在多疑的葉惠徵跟前,他任何的舉動都會給花娘帶來殺身之禍。
她的肚子裡,可還有他的孩子。
“是誰?是洛雲中讓你來偷密信的?”一隻信鴿被丟棄在地,鴿子已死,但是腳踝上的信件早已不知所蹤。那是洛雲中的回覆,只是……
慕白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但是他卻清楚,那東西幾乎會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葉惠徵想要找回密信,自然也不會留著他。
慕白什麼都不說,此刻說多錯多,什麼都不說反倒讓葉惠徵拿他沒有辦法。
“這一人怕是難以成事,不知道這府裡可有內應?早前我搜過府,卻沒能找到你,怕是早已被人藏起來。”傅音不溫不火的說著。
花娘心上一驚,抱緊了懷中的葉年。
“哼,你們自己不中用。”慕白嗤冷。
“事到如今還要包庇內應,看樣子關係匪淺。”說著,傅音有意無意的看向花娘。
葉惠徵的眸子驟然冷若霜寒,“你來說。”
花娘垂著眉睫,“國公爺,妾身無話可說。”
“是嗎?”葉惠徵冷然。
但聽得傅音笑了笑,“確實沒什麼,只不過從小青梅竹馬的情意,哪裡說丟就能丟的。雖說不在一起,但這心還是歸在一處吧?”
傅音這話無疑給花娘下了誅殺令。
葉惠徵拍案而起,“什麼?”
“國公爺!”花娘一下子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妾身生是國公爺的人,死是國公爺的鬼,豈敢揹著國公爺做這樣的事情。國公爺,妾身跟著您的時候,可是完璧之身,您難道忘了嗎?”
葉惠徵沉冷眸色,這話確實是沒錯的。
當時的花娘,確實是完璧。
但……葉惠徵扭頭望著傅音,“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今日,本公也不會跟你客氣!”
傅音沒想到葉惠徵今日站在花娘這一邊,眸色微恙,急忙跪下道,“老爺,我這話可是句句屬實,若你不信可以去問淮月樓的媽媽,那慕白可是去贖過身。想來淮月樓的媽媽也是認得,只可惜他去晚了,讓國公爺得了佳人。”
話音剛落,花娘變了臉色,緊咬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慕白冷笑兩聲,“那又如何?夫人是想借著我,剷除情敵?”
“放肆,我豈會如此歹毒!”傅音冷喝,“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嗎?要不要讓我把淮月樓的媽媽也找來問問。”
葉惠徵眯起了危險的眸子,一把捏起花娘精緻的下顎,強迫她抬眼看著他,“到底怎麼回事?”
“國公爺,妾身是清白的。”花娘梨花帶雨的模樣委實教人不忍。
懷中的葉年嚶嚶哭著,葉惠徵眸色一沉,“來人,把小公子帶下去。”
花娘心驚,奈何也不敢違背。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帶走,花娘跟著哭了起來。
美人垂淚,誰不心疼?
葉惠徵緩了口吻,“先起來。”
花娘哽咽著起身,卻讓傅音面色黑沉至極。是她低估了花娘的美麗,低估了葉惠徵的寵愛。
“青梅竹馬?”葉惠徵眯起危險的眸子,低頭望著腳下的慕白,“這青梅竹馬最是毒藥,不過你若告訴本公,密信何在,本公許是饒你一命,若你將功贖罪,也許本公還能……”他扭頭看了花娘一眼,“把她送給你。”
慕白冷笑,“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