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搖著頭往屋裡走,“我去看看小弟弟。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軒轅墨陡然凝眉,語重心長的吐出一句,“這太傅……該換了!”
教什麼不好,一味的兒女情長!
殊不知,言傳身教,這軒轅墨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莫不是當年的他嗎?愛美人,棄江山,這世間的帝王能如此大度的,怕也只有他軒轅墨一人。
葉貞輕笑,“豈不聞父承子業,你這廂操之過急,難道要他走你我的老路嗎?你我自小便失了這份快樂與愜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逸兒還小,讓他再快活幾年吧!”
到底這江山,以後是託在軒轅逸的肩上的。
如今能快活便快活,否則哪日做了守城之主,如何還有今日的輕鬆?
軒轅墨點了點頭,“守江山難,那便隨你吧!”
如今再也不必算計,倒也輕鬆不少。這江山,他能守多久就守多久,自從有了葉貞,他便從未捨不得過。以前捨得,今日也捨得。
語罷,軒轅墨徑直將葉貞抱起,轉身朝著客房而去。
“大庭廣眾的,你……”葉貞的面頰陡然浮起一片緋紅,眸中流光若天邊雲霞。她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半帶嬌羞半帶嗔,“軒轅墨,這是公主府,不是未央宮。”
“人家都兒女雙全了,朕不成全你,豈非是朕的不是?”軒轅墨輕嘆一聲,腳步卻並未有片刻的停留。
奴才們快速在前面開道,引著軒轅墨去了暖閣。
這暖閣原就是離歌給葉貞備下的,二人沒事就窩在一處,時常惹的兩個大男人好一番嫉妒。偏偏都是妻奴,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裡怕摔了。
踏進暖閣的大門,軒轅墨低眉望著懷中面頰帶粉的葉貞,“這便是離歌給你備下的暖閣?若不是親眼所見,也不知竟與你未央宮的格局一個模樣。”
“離歌怕我住不慣,自然要小心。”葉貞這般開口,卻讓軒轅墨面色一沉。
“她如此這般,豈非要留你很久?”軒轅墨冷眸,“未央宮到底是未央宮,豈是公主府可以比擬。以後來公主府小聚,只能住一晚,否則……朕就拆了這暖閣。”
葉貞無奈的蹙眉,“怎的自家妹子的醋,你也喝得這般痛快?”
“你是朕的皇后,豈能……”
“好了好了……”葉貞在他喉結上輕輕一吻,“以後離歌有了幼子,哪裡還顧得上我,如今她還要坐月子,我待會便隨你回去。”
便是這樣的舉動,讓軒轅墨的喉嚨裡發出了咕咚一聲。他低眉望著懷中還不明所以的葉貞,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在某方面,天生反應遲鈍。
“這樣盯著我作甚?”葉貞掙扎了一下,想要跳下他的懷抱。
誰知軒轅墨睨一眼緊閉的房門,徑直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欺身壓上去的瞬間,葉貞瞪大眼眸,“軒轅墨,大白天的,你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彥朝的皇帝皇后……白日宣淫嗎?”
語罷,葉貞的臉頰滾燙得無可言語。
“朕是皇帝,這天下尚且朕一人說了算,誰敢在朕背後亂嚼舌頭?”他的手輕輕掠過她的面頰,將散發撩撥至她耳後。眸色一如往日的溫柔,這輩子,他可以狠,可以恨,但只對她一人柔情似水。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葉貞只覺得他的雙手所到之處,皆熱火難耐。
指尖輕挑,腰間環扣被熟練的解開。
一陣微涼,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將她的衣衫悉數解開,這般的熟能生巧,讓她整個身子都開始滾燙至絕。
“墨軒……”她低低的嚶嚀。
“嗯……”
“大白天的,還是、還是別……萬一讓孩子們看見……”她的手輕輕抵著他的胸膛。精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