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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他直面許老爺子,笑了一下,“不行又能怎麼樣?你總不至於把我腿腳綁上,讓我再上她,讓她再懷孕?再逼我娶她?這個世界上我最該負責的就是寧可兒,我好歹是她唯一的男人,至於佳佳,誰知道換過多少主了?如果她實在找不著負責的人,你等我娶了寧可兒以後,看看有沒有空餘的時間應酬她。”

他轉身向外走,想起了什麼,他又回過頭來,看著沙發上的那三個人,“佳佳那邊我就不去通知她了,煩你們代為轉告。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我喝多了,我不相信她也喝多了,如果不是她主動爬上我的床,我自認沒這個力氣去動她。想必和她玩過的人又不止我一個,沒必要非賴上我不可。別想著再騷擾寧可兒了,你們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從現在開始,誰也別想約束我幹任何事,她,我是要定了。”拉開門,他沒管那一屋子僵著的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沒覺得疼

聽到砰然一聲門響,魏敏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一邊哭一邊對許晉衝說:“你給他打電話,讓他上藥啊,說不上有多疼呢!”她乾脆直接站了起來,衝著許經天瞪了一眼,嗚咽地埋怨了一句:“兒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打在他身上,是疼在我心裡。”她不說了,用眼角的地方掃了一眼許老爺子,隨即擦著眼淚帶著怨氣上了樓。

許經天臉色黑沉地坐在那兒,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許橈陽剛剛表現的那一幕意外了他,讓他說不出的懊惱和沮喪,卻第一次無言以對。他在氣憤之餘,毫沒理由地竟然生出幾許奇怪的情愫來,他竟然從來沒有想到他這個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一時間,他坐在那兒,不知道是應該生氣,還是惱怒,還是引以為自豪了。毫無頭緒之下,他悻悻地站起身,也離開了沙發上了樓。

留下滿屋子其他的人互相看著,誰都沒敢吭聲,卻都不動聲色地同時移動了腳步,各就各位。偌大的客廳忽一會兒就剩下了許老爺子一個人。他直直地坐在那兒,手拄著柺杖,臉色依然慍怒,眉色依然黑沉,呼呼喘著粗氣,他滿臉肅穆半天都沒動地方。

終於捱到天亮了,看見時間差不多了,許橈陽應該起床了,上班了。昨晚上他沒有回來,就足足攥了可兒一晚上的注意力。打了一個電話,許橈陽在那邊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昨晚沒什麼事,這兩天我公司有事,不過去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不對,一定不對,即使公司有事,並不影響晚上,他晚上也可以回來,他沒理由晚上也辦公。可兒一骨碌爬下床,匆匆忙忙洗漱好。她換好衣服,和雅姨打了個招呼,連早餐都沒顧上吃,就直接出了門。

這時候,許橈陽正在辦公室裡,聽著劉東彙報工作。把工作上的事彙報完,劉東就迫不及待地轉話題了。“你這一露面,老爺子怎麼收拾你的?”許橈陽皺著眉頭瞅著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三八了?怎麼,你和瘋子一個口氣呢!我這一回來,你們別的都沒問,就顧著惦記這事了,是不是我沒拄著柺杖來,你們都特不解恨啊!”

劉東嘿嘿笑,收著資料夾,“你的私事已經直線影響公事了,你還不准我問問?這兩天,我竟接電話了,光記者我都替你攔了多少波了。大家打電話過來就兩個問題,許橈陽為什麼逃婚?是不是因為其他的女人?”他忽然好奇了。把身子前傾,他頗感興趣地看著他問:“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你以前的風流韻事天天有人曝,現在這個,就像埋在谷底,誰都沒翻出來。你是怎麼把她藏好的?”

許橈陽哼了一聲,低頭拉開抽屜,去找筆。翻開桌上的記事簿,他用筆在上面寫字,邊寫邊說:“你以為我真的就這麼紅,那些記者什麼事都不幹,就天天盯著我?如果不是我身邊的人主動把行蹤暴露出去,他們哪個會那麼清楚?那是她們借我做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