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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來。

刁百戶著笑臉,示意何舉人和他到了邊上,低聲說道:“不是我有意為難,剛傳下了軍令,要是我就這麼放出城,就怕我手下有人會打我小報告。就做個樣子也行,好不好?”

他的姿態放得很低,用著商量的語氣,顯然是不想得罪何舉人。

何舉人自然也明白他的苦衷,如果自己強行要過的話,很可能刁百戶為了自己的利益,會撕破臉。不過幸好那賊想到這一層了,有所準備。因此他只是略帶了不滿,點了點頭。

刁百戶得到允許,便走向馬車,同時用手一招。

他的一名手下當即拿了兩幅畫像向前,給刁百戶看了一眼。

胡寬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剛好能看到。他不由得心中一愣,果然如二弟所說,那畫像裡的人,除了其中一個和二弟有點像之外,還有一個,鬼知道像誰。

刁百戶記住了那相貌,然後走到馬車邊,伸手一掀簾子,往裡看去。

只見何舉人家的小胖子烤著一個火爐,身上蓋著毯子,背靠著一個丫鬟,身子卻還在瑟瑟發抖。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刁百戶衝小胖子一笑,便放下了簾子,走到何舉人身邊,關切地說道:“令公子好像得了寒症,這大冷的天還出門,怕是會影響病情吧?”

何舉人不答他,只是冷冷地問道:“無需刁大人操心,該放行了吧?”

17 後會有期

一行人護著馬車,順利地透過城門離開了保德州城。

這個時間點,城裡的路人都少,就更不用說城外了,根本看不到有行人。

冰冷地寒風吹來,使得幾個家丁都縮了脖子,身子蜷曲在馬背上。

唯有胡寬昂首挺胸,渾然不懼這寒意。他看看差不多了,便吆喝了一聲,讓馬車停了下來。

幾個家丁有點奇怪地看著他,老爺在,何管事也在,怎麼輪到他來發號施令了?

胡寬沒理任何人,徑直催馬靠近馬車,伸手按照約定的三長兩短訊號,在馬車壁上磕了起來。

很快,馬車裡面傳來一陣動靜,胡廣從暗格中爬了出來,掀開簾子跳下馬車,渾然不顧有多少雙眼睛注視著他,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

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他是這支隊伍的主人,如此休閒自在。

胡廣抬頭環視了下週圍,然後笑著對何舉人說道:“不錯,只要你配合,我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們。”

這馬車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停在後院,一切就緒駛出前院時,何管事和三個家丁才跟上。之前的胡寬已經是讓他們吃驚不少,現在又冒出一個陌生人來,而且聽他和老爺說話的方式,不由得驚疑不定。

落在最後的一個家丁驚訝地問身邊的同伴:“元芳,這事你怎麼看?”

“大仁,我看這裡面必有蹊蹺!”這名叫元芳的家丁皺著眉頭,信心滿滿地下了結論。

沒人知道這兩人在八卦,何舉人衝胡廣一抱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好漢遵守諾言,老夫就不送了。”

“沒問題,我們這就走。”胡廣一點頭說道,“不過你們都下馬,退到十米……十步開外才行。”

何管事和三個家丁這時明白過來,這兩個陌生人原來真是歹人,挾持了公子,在威脅老爺。

一想明白這點,他們一下都緊張起來,紛紛按住手中的刀槍,等待著老爺的命令。

何舉人盯著眼前這個輕鬆異常,渾然沒當回事的少年。以他的閱歷,自然知道這種人最是難對付。回想起夫人臨走的叮囑,他倒也光棍,自己先下馬,同時揮手命令道:“聽這位好漢的,都下馬退後。”

三個家丁和何管事如臨大敵般緊張,簇擁著何舉人站到了十步開外。

胡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