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混說。”玉琊羞紅了臉,嗔怒地瞪了妻子一眼。
若離與非煙聽了這話也不禁臉紅,低下頭沒有說話,玉琊見狀,又瞪了妻子一眼:“你說你,我們男人家說話,你一個大女子來插什麼嘴。”
洛清雅見丈夫責怪自己,乾笑著,墨冉回頭說了一句:“洛盟主也有夫管炎。”
“夫管炎?”
“也有?”
洛清雅與玉琊不愧是兩夫妻,十分有默契地瞪著墨冉,要她解釋一下什麼叫“也有夫管炎”?
墨冉清了清嗓子,站起來,離門走了幾步,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家小姐說的,夫管炎就是懼內,因為我家小姐就是個典型的夫管炎。”說完這句話,墨冉猛地一提氣,“唆”的一聲,庭院裡已經沒有她的蹤跡。
“墨冉,有種你給我站住,別跑。”別院頓時響起了洛清雅盟主大人咆哮的聲音,樹上窩著納涼的鳥也被她的聲音震地頭暈目眩,“吧唧”一聲落在了地上。
[正文:四十二 一字長蛇]
夏天過去了,秋天終於到來。乾枯的落葉大大方方地從樹上脫落下來,隨著秋風打了個漩,飄飄灑灑地落在地上,馬蹄踏在上面,颯颯做響。
颯爽的秋風吹拂在臉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肅穆的神情,三軍對壘,若說有什麼古怪的,那就是呈現在炎軍面前的這個宛如一條長蛇般扭扭曲曲的陣。雲兮看著眼前的這個場面,震撼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只從小說中看到過這個陣法,當時曾想過古人真是聰明,如此稀奇古怪的陣也能想出來。
而對面的軍隊則是氣勢洶洶地擺出一副勢不罷休地神情,自家軍隊的人將目光都投向了雲兮。雲兮淺淺一笑,猶如在水中悄然綻放地睡蓮一般,那樣的奪目,那樣的燦爛,宛若嚴冬裡的朗朗驕陽,黑暗中的皎皎圓月,看到這個笑容的人不禁在心中感嘆道:不愧是四公子之首。若說朱顏為空谷幽蘭,夢草兒是寒秋之菊,紫非煙乃啼血杜鵑,那他就是水中仙子。
“你們附耳過來。”雲兮笑嘻嘻地勾了勾手指,將領們都將腦袋湊過去,連炎怡也不例外。
“就這樣?”丁香問道,她的話代表著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信我者得永生。”雲兮仰了仰他漂亮的下巴。
眾人看著這曾經出現在墨夕身上的表情和動作,不由得心裡一暖,既然墨夕信他,那我們就信。
三支隊伍很快就分開,各自執行自己的使命。雲兮也尾隨著丁香身後,做了一次破陣先鋒。
“雲公子,跟緊了。”丁香笑著說道。
“丁將軍,你就放寬心,本公子定會緊緊地跟著你。”雲兮回答道。
一萬人隨著雲兮、丁香殺到了陣頭,刀槍碰撞,說不出的刺耳。
“你?”丁香勒住馬,提著長槍,立在原處,她對面的正是有一兩個月沒有露面的綏靖。
“是我。沒想到我們還是在戰場上見面了。”綏靖低聲說道,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但又有多麼地不願意再次在戰場上見到她。
“看來,我們只能做敵人。”丁香提起槍,低下頭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是敵人,為什麼他們會成為兩國的犧牲品。
綏靖沒有再說話,提槍拍馬,向炎軍衝來。
丁香也是沒有再言語,兩人的馬交錯,兩人的槍碰到了一起。雲兮暗自嘆了口氣:“老天還是讓他們做了敵人。”在軍中,明眼人都能瞧的出來他們兩是相愛的,可老天爺偏偏是嫉妒,生生地將他二人拆散。
“啪”一聲,雲兮磕掉已經伸到身後的槍,回頭一掃,襲擊他計程車兵頓時斃命。當他再次回頭時,卻看到嚇人的一幕。丁香不知是失了魂還是怎麼地,胸口處留了很大的一個空隙給綏靖,綏靖順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