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兵器,要不咱們將這些運進關去?”
李靖搖了搖頭道:“運不了多少,如今我軍士兵疲憊不堪,在來回運送物資,就會對戰事不利,還是讓他們多休息休息,準備接下來的戰事吧。至於府庫之中的錢財就散給百姓,兵器鎧甲全部燒掉,我軍得不到也不要留給袁紹。”
“是,我明天就去辦!”裴俊拱手領命。
“嗯,你們都好好休息吧,讓士兵輪流值班,好好歇一歇!”李靖擺了擺手讓二人退下。
次日,裴俊就開啟倉庫,將鄴城府庫之中的錢財全部散給百姓,而帶不走的兵器,鎧甲,強弓硬弩也全部燒掉。
兩日之後,鄴城逃走的袁兵率先抵達冀北信都,通報鄴城被漢軍拿下的訊息。
信都城中,收到袁軍敗卒訊息的張大驚失色:“幷州幽州正在遷移胡人,兵馬物資都調動不了,他們哪裡來的能力攻打鄴城?更何況太行山不是有淳于將軍在鎮守嗎?”
袁兵回答道:“漢軍根本沒有用多少兵馬,只有五千,就是那淳于瓊翫忽職守,被漢軍鑽了空子,給漢軍生擒活捉了去漢軍用淳于瓊詐開城門,焦觸將軍被殺,漢軍登上城樓,我們抵擋不住所以才來通報將軍。”
“這個淳于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主公真不該聽信謠言調走張燕!”張氣的一拍桌案,破口大罵。
“如今鄴城被漢軍拿下,幾位公子婦人性命堪憂,還請將軍速速發兵救援啊!”袁兵向著張拱手請求道。
張心思百轉:“漢軍攻打鄴城,是為了圍魏救趙解青州之圍,逼迫主公退兵,他們短時間肯定不會撤退,最起碼也要等主公得到訊息回兵救援才走。但主公一來,他們就會撤退,攻打青州大業也便泡湯了。如今這些人前來請援,我若坐視不管,將來主公知道了,我定然活不成。不如起兵南下,與城內世家兵馬裡應外合救出幾位公子,如此可保鄴城不失,也不影響主公攻打青州之事。”
“北方薛仁貴如何了?”張決心救援鄴城,便詢問副將薛仁貴的訊息。
“薛仁貴只率領三千騎兵襲擾,不過我們按照將軍的吩咐,將百姓遷移到各處的縣城之中,薛仁貴的少數騎兵也就沒了作用!”副將拱手回答道。
張鬆了口氣,吩咐道:“我意起兵南下救援鄴城,留你一萬兵馬,駐紮在邊境各處的大城之中,薛仁貴只有少數騎兵可用,沒有多大威脅,他若過來襲擾,你們只需堅守不出便可。”
“諾!”副將拱手領命。張當即點起兩萬兵馬南下救援鄴城,至於井徑關方面,張本能的忽略了。在他看來幷州沒有兵馬可以動用,並且井徑關乃是太行山險關,漢軍能夠用奇兵出鄴城,但絕對過不了井徑關。
張大軍走後,薛仁貴在冀州的探子當即北上通知薛仁貴,涿郡與鄴城的邊境,薛仁貴的騎兵大營,薛仁貴收到斥候的訊息,驚歎道:“看來李靖將軍已經拿下鄴城,按照約定,我當起騎兵配合李靖將軍,殲滅張兵馬。”
幽州除了狄青與潘鳳鎮守漁陽,薛仁貴這邊,統帥著伍雲召,張士貴,樂進等將。如今樂進與張士貴都在內地鎮守,身邊只有伍雲召。
伍雲召沉吟道:“信都距離這裡騎兵通行也要半天的路程,張恐怕已經走了大半天了。而且張是往南走,我軍要一路追上張,恐怕要急行軍才行!李靖將軍傳來訊息的時候,我就準備了許多戰馬,一人三馬,當了追上張兵馬!”
一人三馬,就是一個騎兵配備三匹戰馬,急行軍之下戰馬累了可以換騎。這樣就節省了大量的休息時間。
薛仁貴也不遲疑,便於伍雲召起騎兵三千一路南下,至於冀州北面的防禦,沒了張主力,對於薛仁貴的騎兵來說便形同虛設。
自張南下之後,已經過去兩日,張也終於抵達鄴城以北三十幾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