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若深入定襄,漢軍那邊定會伏擊於我!”
“這個還不簡單?你仍是伏擊乞活軍的隊伍,不過你伏擊他們得手之後,也就是他們與漢軍交易之後,你在突襲他們,掠奪他們交易得到的兵器,戰甲!”
“那大漢不就得到耕牛了嗎?只針對冉閔一方,更加沒有作用!”王保保聽罷連連搖頭,覺得此計不行。
“你就沒想過這麼做的好處?”敏敏帖木兒笑道。
“好處?”
“冉閔恨我胡人如血海深仇一般,但他卻未依附大漢,說明他有野心,跟漢軍合作不過是貌合神離。我們只針對冉閔,搶奪他交易成功後的戰甲兵器,冉閔會怎麼想?”
王保保眼睛一亮:“冉閔會以為漢軍與我們合作,漢軍不是真心實意與他合作,而是借我族之力削弱他的實力,以為大漢要對他下手!”
敏敏帖木兒點了點頭道:“不過,先讓冉閔生疑,徹底破壞乞活軍與大漢的關係,隨後在觀察局勢,趁機取得大勝,就算你沒機會對他們下手,但你完全破壞冉閔與大漢的關係,大汗那邊,也會對你刮目相看。”
王保保大喜,衝著敏敏帖木兒伸出大拇指,誇讚道:“妹子,真有你的,斥候探知冉閔又派了一支騎兵運送耕牛去定襄與漢軍交易,我這次放他們過去,等他們回來,在突襲他們!”
說著王保保便出了營帳前去釋出命令,而敏敏帖木兒坐在營內,一雙迷人的眼睛,眼珠子轉個不停,也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兩日過後,一支騎兵自定襄沿著黃河向朔方而去,這是一支五百人的乞活軍騎兵,他們剛剛與漢軍完成交易,押運著馬車,馬車上是兵器和戰甲。
乞活軍一連被突襲了三四次,好在這一次他們沒有遇到蒙古騎兵,讓他們鬆了口氣。騎兵漸漸行到雲中郡境內,陡然一陣馬蹄聲響起,一支數千人的蒙古騎兵從四面八方湧來,二話不說向著乞活軍射箭,衝殺而來。
乞活軍雖猛,但終究是蒙古架不住群狼,兵器蒙古騎兵的戰鬥力不下於他們多少,突然遭遇伏擊,被一輪箭雨射殺許多。箭雨將陣型衝亂,蒙古騎兵就衝殺而來,進行近戰搏殺。
很快幾百乞活軍就被殲滅差不多了,但王保保是要引起冉閔的疑心,所以便故意疏忽放走了幾個活口。王保保還學著漢人的語氣不經意間下令說話,好讓幾個乞活軍回去稟報冉閔。
幾個乞活軍一路逃回臨戎,向冉閔稟報。
冉閔見數百騎兵只剩下幾個人返回,不由得大怒道:“這些胡狗真是可恨,屢次犯我,明日我便率兵北上看看北邊有多少騎兵虛張聲勢!”
王保保用的是迂迴戰術,自己率領的兵馬在雲中一帶遊走,使忽必來率領剩下的騎兵在朔方北部,一但冉閔大舉出動,就讓忽必來率領騎兵南下襲擾,讓冉閔不敢輕舉妄動。
可如今乞活軍押運耕牛的隊伍數次被劫,讓冉閔生了火氣,冉閔心想索性滅了北邊的騎兵,免得讓這支兵馬成為自己的後顧之憂。
“將軍,蒙古騎兵此次有備而來,咱們弄不清楚他們的兵力,而他們對草原瞭如指掌,咱們如何能找到他們的主力所在啊!還是等楊老將軍對付雲中那邊突襲的兵馬,以不變應萬變為好!”郭衛勸諫道。
冉閔冷哼道:“哼,我讓他出兵雲中,進入我們的地盤剿賊,他卻猶豫不決,還要請示皇帝,分明沒有誠意,大漢朝廷終究信不過!”
“楊繼業終究是漢將,大漢家大業大,周邊又有諸侯未滅,想的自然要多些。蒙古騎兵此來不在乎是破壞我們的交易,我們可以請求大漢從上郡或者西河運送戰甲兵器過來,比如便不懼怕蒙古出兵突襲了。”張舉建議道。
“這樣雖然不怕蒙古突襲,但兩地連線之處乃是大漠,車馬運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