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一整座城市,我靜靜地看著遠處的城市,就想到了陸承北。
我這沒有電,連給陸承北打個電話都不能。
陸承北呢,有想過要給我打電話嗎?估計沒有吧,一定是在快活。
像陸承北這種人,肯定是挨不住寂寞的,他巴不得我離開幾天呢。
我越這樣想,我就越覺得心裡不爽。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說話,陸慕舟忽然開了口,問我,“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連忙的回過頭來,說道,“沒什麼。”
陸慕舟也不深究,只是笑了笑繼續陪我看遠處的風景,夜色越來越深,空氣漸漸轉涼。
其實我是沒有一個空閒的時間去看一個城市的景色的,遠景近景都沒有,因為沒有時間。
在最開始我的工作一塌糊塗的時候,我是經常24小時連播的,但是我的資料仍舊是糊得一塌糊塗。
我焦慮,我困在我那小地下室裡發愁,我沒有錢溫飽,更不要說去找個地方看一下詩與遠方。
所以,面對這些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想了些什麼,就是看了很久。
然後把我差不多這二十多年細數了一下,數的各種玻璃心。
一直到陸慕舟站起身來,將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拿著外套從我身上拿下來,說道,“陸……慕舟,我不冷,沒事的。”
他穿的很薄,如